还真是不一般,竟然亲自带兵前来营救。”
说完他似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夏侯纾。
夏侯纾有些发懵,不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独孤彻说的。
独孤彻并没有过多理会,只是冷冰冰地说:“朕不管你是何人,身后有多强大的势力,你今日胆敢挟持朕的贤妃,朕就不会放过你!”
褐衣男子又笑了起来,毫无畏惧的说:“陛下果然好大的威风。不过,你觉得人人都会迫于你的威慑力而臣服于你吗?”
独孤彻皮笑肉不笑,正色道:“朕向来是以德服人,不过若是朕的威慑力能让你们臣服,那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褐衣男子很不满意他的说法,转头用手指在夏侯纾的脸上轻轻划过,戏谑道:“真是红颜祸水啊,你可知自古魅惑君主的女人都得不到好下场?”
夏侯纾厌恶的别过脸去,然而对方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把你的脏手拿开!”独孤彻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是怒不可遏。
夏侯纾最大限度的侧过脸,避开了对方的再次触碰。而她的心却像是木屋里那扇钉得死死的木窗,突然被谁敲开一样,她看见了外面的风景。这一刻,她的心里是完全没有害怕和恐惧的,她是那么的愉悦,因为她遵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空气里渐渐升起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夏侯纾静静的等待着时机。她坚信,独孤彻就算在慌乱,也不可能打毫无准备的仗。所以,他一定留有后手。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宁静,一支箭似流星般从未知的角落射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夏侯纾清晰地听到了那刺破空气的声响,就像是针尖刺破皮革的声音,接着,那支箭笔直地插入了她身边那位穿着褐色衣服的男子的胸膛。
夏侯纾惊愕地看着这一幕,那褐衣男子面部扭曲,痛苦地捂住胸口,他像被狂风扫动的落叶,倒退了几步,他的脚步显得踉跄而沉重,仿佛是在与死亡做最后的角力。然而,他的眼睛肿突然闪过一抹凶光,随即用他残存的力气将夏侯纾推了出去。
夏侯纾原本就因为中了迷药,加上一天一夜未进水米,站立都显得困难,再被这股大力一推,她就像失去了控制的木偶,向山下滚去。她的身体在崎岖的山壁上不断碰撞,每一次都像被锤子重重地砸击,剧烈的疼痛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见此情状,独孤彻的第一反应不是命令禁军捉拿叛贼,而是迅速而果断地跳下马背,朝着夏侯纾的方向冲去。他的行动是如此的迅速和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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