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招呼她走近些,一边询问道,“我听说皇后今天宴请了几位诰命夫人及其女眷。作为女儿,你不应该缺席。”
“谁是她的女儿?”福乐公主娇嗔道,嘴角挂着倔强的冷笑,眼神中满载着委屈与不甘。她直视着前方,不屑地表达着自己的嫌弃:“她未曾生育我,又怎能仅凭皇后的身份便妄想做我的母亲?真是荒谬!”
“不可胡言乱语!”夏侯纾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在她心里,福乐公主绝非不明事理之人。新后册立已有时日,福乐公主并未显露出强烈的反感,但此时却突然失态,这背后必然有某种原因。
夏侯纾注意到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显然是刚刚哭过。她轻抚着女孩挂满璎珞的脖子,细心地整理着,同时在她后颈轻轻拍打,安抚她的情绪。她温和地追问道:“昔恬,告诉我,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福乐公主低下头,不敢看她,只是默默地扯着芍药花的花瓣,心不在焉地一瓣一瓣地扯下,原本娇艳欲滴的芍药花在她的手中迅速变得光秃秃的。她的沉默和芍药花的凋零,都让周围的气氛变得沉闷起来。
夏侯纾心里有了数,继续耐心地劝解:“我知道你担心有人会取代你母后的位置,但你要明白,你母后在你父皇和你心中的位置是永恒的,无人可以取代。无论你父皇现在册立谁为新皇后,都无法改变这一点。只要你和你父皇心中有她,她就会永远存在。而且,佟皇后虽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她一直对你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呵护备至。现在她当上了皇后,你理应称呼她为‘母后’。我记得,你以前是很喜欢她的,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抵触呢?”
福乐公主依然还是噘着嘴不说话,还带着些不服气。
夏侯纾叹了口气,柔声道:“昔恬,你还年幼,有母亲在身边照顾,总是好的。”
“我本以为。”福乐公主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颤抖,“你会愿意照顾我。”
夏侯纾不禁哑然失笑,她实在没想到年纪小小的福乐公主竟有如此非凡之想。于是她抿了抿嘴唇,继续温言劝解道:“昔恬,我也没有生过你。而且,我仅仅比你年长八岁。如果可以,我倒愿意你把我当作可以倾诉衷肠的姐姐。”
“就算你只比我大八岁又如何?”福乐公主毫不在乎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父皇有那么多嫔妃,可只有你是真心实意的待我。你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陪伴我,任由我任性胡闹,不会摆长辈的架子,处处对我说教,也不会利用我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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