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纾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如果能够证实璞王有反意,她是不是也可以借此机会找到夏侯翊在涂川的踪迹?
独孤彻古怪地看着她,不解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没事吧?”夏侯纾关切地问。
“朕很好。”独孤彻轻轻地摇头回应,随后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
“你找到证据了?”夏侯纾有些激动,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独孤彻一头雾水,眉头深锁,越来越紧。过了半晌,他才意识到他们谈论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情。然后,他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卷轴,递给她,自豪地说:“这是朕今天的战利品!”
难道他拿到了璞王的计划文书或者什么的?
夏侯纾一阵狐疑,小心翼翼地接过卷轴,从里面抽出一张画纸,展开一看,倒吸一口凉气。画上是一个站在木槿花与石榴花丛中的红衣女子,明眸皓齿,柔如娇花,淡若清风。乍一看还挺像她的。
夏侯纾狐疑地接过卷轴,小心翼翼地展开,眼前的画卷令她倒吸一口凉气。
画卷上,一位红衣女子亭亭玉立,她的眼眸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微笑如春风拂面,就如同木槿花和石榴花中最动人的那一朵。
夏侯纾心中一震,她突然发现这个女子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
不对,这就是她!
再仔细一看落款,居然是青岚公子。
这幅画是陆宜珠画的,正是她当日出宫省亲的样子。
“你出宫就是为了这个?”夏侯纾不可思议地看着独孤彻。亏得她还以为他是去剿灭璞王了,担惊受怕了一天。
独孤彻点头道:“朕听说,贤妃在京城里引领了一股风尚,城中女子纷纷效仿。朕十分好奇。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素手红妆,难得这位画师这般细心,把你画得这么超尘脱俗,世间罕见。”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画如其人吗?”夏侯纾微微有些不悦,刻意强调道,“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独孤彻只好闭口不言。继而给夏侯纾讲了一遍他夺得这幅画的经历。
前几日,独孤彻听到探子来报:夏侯纾的容色在京城里传为一时,甚至把以前丞相府放出来诋毁她貌若无言的谣言都勾了出来。
都过去快两年了,没想到隔夜的剩菜又被炒成了一盘新菜。独孤彻顿生好奇之心,决定亲自出宫去看看这股风从哪里吹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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