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修的。”独孤彻眉头微蹙,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悲怆模样。
夏侯纾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独孤彻向她投去一记白眼,然后严肃地说道:“你看朕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夏侯纾仔细打量着神态自若的独孤彻,沉思良久,终是轻轻摇头,道:“不像。但你可曾想过,此举会让我陷入何种境地?”
“你是朕的女人,何须去在意别人的看法。”独孤彻一脸不屑。
“人言可畏啊!”夏侯纾郑重地对他说。纵然她自命清高,也抵不住臣子们的口水啊。
独孤彻却不以为然,豪情万丈道:“就算有人言,那也是冲着朕来的,你不必担心。”
夏侯纾只得对着天空翻白眼,这不是要逼着她成为众矢之的吗?不过,众矢之的又不是没有当过,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此事迅速在宫廷内传开,引发了广泛的讨论。甚至有些大臣义愤填膺,上书谴责独孤彻的行为。他们认为,独孤彻将国库视为自己的私库,为了取悦心爱的女人,竟然不顾国库空虚,大兴土木,实在是昏聩至极。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独孤彻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成功压制了所有的反对声音。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最让夏侯纾哭笑不得的是收到的家书。父亲在信中告诫她万不可侍宠生娇,步上红颜祸国的道路。夏侯纾拿着家书只觉得六月飞雪都无法形容她内心的冤屈。她也想做那祸国祸君的红颜祸水啊,问题是独孤彻不是那暴虐无道的昏君。他只不过一时兴起,想要给她修座宫殿而已,又不是要把江山交给她,从此酒池肉林,不问朝政。至于人人都来谴责她吗?
宫殿很快竣工了,并按照独孤彻的要求在周围种上了栀子花。栀子花都是从别的地方移植过来的,绿油油的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彼时,独孤彻牵着夏侯纾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宫殿踱去,仿佛进入了一个隐逸之境。
夏侯纾的目光停留在被他握着的手上,突然发现当他牵着自己的手时,她出奇的平静。
独孤彻在宫殿前停住脚步,夏侯纾也停了下来等他说话。
“纾儿,这座宫殿还没有名字。”独孤彻指了指门楣上空荡荡匾额,转头问她,“你说叫什么好呢?”
“不应该呀。”夏侯纾小声嘀咕,“你那么上心,怎么会连名字都没有想好?”
“朕说的是大实话,这宫殿的名字原本就是让你取的。”
“你要是把这座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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