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机。
夏侯纾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索性将利害关系挑明了,大声说道:“我父亲与徐叔叔并肩作战几十年,我从不怀疑他们之间的同袍之谊,更不敢质疑他们的作战决策。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徐叔叔的牺牲对我父亲的影响太大了,以致他会做出如此冒险的决定。今日北原军胆敢如此挑衅,必然是设下了埋伏,只等我军前去好一网打尽。徐二哥在赤羽军中历练多年,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那么多同袍为之送命吗?”
徐暮山的嘴角微微抽动,却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夏侯纾看了一眼远处被烟尘弥漫的地方,提醒道:“徐二哥,再不追上他们就来不及了!”
徐暮山挣扎了很久,最后对夏侯纾说:“跟我走!”
在滚滚黄沙中,夏侯纾和徐暮山拼尽全力,紧追不舍。终于,在离交战地点仅一步之遥的地方,他们成功地赶上了前方行进的三万大军。夏侯纾心系使命,丝毫不敢懈怠,她高举着独孤彻赐予的金牌,大声疾呼:“陛下有令,不得应战!”
“纾儿,你这是在干什么?”领头的夏侯渊勃然大怒,瞪着他们,厉声喝道,“徐将军尸骨未寒,我等今天就要擒了北原的大将军来给他送葬!”
夏侯纾眼见着后方的将士们一个个满怀壮志,蠢蠢欲动,显然不好劝服。于是,她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将士们神色转向夏侯渊,语气严肃地说道:“父亲,将士们渴望复仇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您身为主帅,怎能也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北原军此次邀战必然有所准备,我们若是轻率地带着将士们冲锋陷阵,岂不是置万千将士的性命于不顾?”
夏侯渊征战那么多年,从来不曾畏惧过。可是徐英达的牺牲,立刻让他联想到了十年前长子夏侯翖也是在与北原的交战中不知所踪。此刻的他,早已被愤怒与仇恨蒙蔽了双眼,未料又被女儿拦下。他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怒喝道:“我身经百战,九死一生,岂会怕他!”
“父亲!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夏侯纾十分无奈,但寸步不让。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夏侯渊丝毫不买账,说完企图要绕过夏侯纾继续向前进发。
徐暮山眼见情况不妙,立刻冲到越国公面前,将其拦下,劝解道:“越国公,贤妃的话并非全无道理。此次应战,恐怕正中敌人圈套,还请三思!”
夏侯渊目光如炬地扫过暮山,声音严厉:“暮山,如今躺在棺椁中的不仅有我们的同袍,还有你的父亲。难道连你也要阻拦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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