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终究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最后,他叹了口气,改变了询问的方式:“既然你希望我继续庇护你,那你必须告诉我,你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除了逃跑,我什么也没做。”夏侯纾耸耸肩道。她最初只是想到榷城看一看,实地了解一下这场战役带来的破坏与灾难,结果莫名其妙被北原乱军虏到直城来,还进了北原的王城,差点被献给了北原王。随后又被赫连嘉安带走。她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又遇到了赫连肃泰。要说她是细作,以她的目的和身份,她不好否认。但是北原王遇刺一事,确实不是她所为,而且在那之前,她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话当真?”赫连肃泰始终保持着怀疑。
“看在你不惜把头发奉献给我的份上,我也不能骗你啊。”夏侯纾一本正经地说。除去她想接近北原王的那段不说,自从遇到赫连嘉安之后,她就一直处于逃难之中,这样说也不算假话。
“为何大哥和三弟都要抓你?”赫连肃泰明显不信。
“你想知道原因吗?”夏侯纾双手一摊,无奈地笑了笑,仿佛已经对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气呼呼地说:“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大王子抓我,是因为我们南祁的女子刺伤了你们的大王;至于三王子,他抓我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他们不可能为了同一个原因为抓你。”赫连肃泰满脸肯定。
“但他们现在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抓住我。”夏侯纾简洁明了地说道。接着,她坦诚地告诉对方:“半个月前,我和十几名南祁女子在榷城被你们北原骑兵所虏。随后,我和其他四名女子被送入王宫,准备献给你们的大王。在那里,我遇到了三王子,他说我们身份可疑,不许我们留在王宫。再之后,他就带我离开了王宫,去了他的领地。我是一名南祁人,整日抛头露面,又曾与那些女子一同被送到北原的王宫,所以当我听说北原王遇刺时,我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因此,我选择了逃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原来如此。”赫连肃泰若有所思,心底默默地与所打听到的消息进行比对,发现并无出入。然而,夏侯纾给他的感觉始终与她所描述的玉石商人身份有所出入,那深不可测的城府与表面的纯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赫连肃泰沉思半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再度开口:“我听说那四位女子中,有一位是你的亲妹妹。这是真的吗?”
一想到陆宜珠,夏侯纾的情绪又低落起来,也顾不得去拔脸上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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