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肃泰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独特的风景。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度,宛如天地间的浩渺,自然而然,浑然天成。那种风流,是草原男子的恣意纵情,是自由奔放的灵魂在无垠的草原上翱翔的写照。尽管他早已坐上了王位,成为一国之君,他却依然喜欢身披狼皮大裘,如同草原上最矫健的狼,勇猛、果敢。然而,在他的豪迈奔放之下,却隐藏着一丝拘谨。他的内心仿佛在刻意地收敛着那份狂野与不羁,将所有的激情与力量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本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没必要回忆太多过往。
想明白了这一层,夏侯纾才继续往前走。
赫连肃泰略略向夏侯纾点头,算是打招呼。
夏侯纾缓步踱进临水亭,步态中流露出不容忽视的优雅。她自然而然地以主人的身份,示意赫连肃泰坐下,不必拘礼。
赫连肃泰并未顺从她的意思,而是目光坚定而深邃地注视着她。他的气场则像草原上的野狼,凌厉而威猛,眼神没有半点退避,仿佛这里是他北原的大草原,而非南祁皇宫。
临水亭里的气氛就这样的沉郁,像是压抑了什么似的。
许久,赫连肃泰想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就笑了,自嘲道:“孤与你相识那么久,竟不知原来莫姑娘是南祁的贤妃,还是越国公的掌上明珠,难怪你当初说什么也要回来。”
夏侯纾也笑,解释道:“当初形势紧迫,我自然是不敢泄露身份。”
虽然这些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赫连肃泰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说:“常闻南祁女子讲求三从四德,未料你们的陛下竟然如此开明,让你一介女子只身冒险。”
夏侯纾见他只是如以前一般坦然地跟自己说笑,也就放松了警惕,大大方方地说:“常言道,将门无犬女,我是越国公之女。陛下对我的信任,自然是建立在我父亲的威名之上。有了这份信任,陛下自然能够对我放心。”
赫连肃泰似乎在强制自己去相信这个事实,然后黯然道:“孤本以为你口中的那位箫技超群的人就是你的夫君,也就是你们南祁的陛下,却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兄长,真是出乎孤的预料。”
夏侯纾一时语塞,她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辞来解释她与夏侯翊这样深厚的手足之情。毕竟,像赫连肃泰这种出身皇族的男性,自幼便见识过宫里的阴谋诡计和尔虞我诈。每一次权力更迭,每一次地位争斗,都可能导致无数的鲜血染红了宫廷的每一个角落。在这种残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