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母性的光辉,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长姐的责任。
福乐公主将独孤轻悠照顾得无微不至,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以至独孤轻悠对她这个姐姐比对夏侯纾这个母亲还依赖。
后来,福乐公主与百里寻一见钟情,才终于有了谈情说爱的念头。
然而,婚后的福乐公主更是无所顾忌,她时常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宫小住,天天哄着独孤轻悠去她那里玩。要么直接把独孤轻悠拐出宫去,三天两头的见不着人。
独孤轻悠的喜好和行为都深受长姐福乐公主的影响,即便她马上就要二十一岁了,仍然看不上身边的追求者,也未曾有过成亲的打算。她常常居住在福乐公主的府邸,很少回宫。有时,夏侯纾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生育过独孤轻悠这个女儿。
不过,四十八岁的夏侯纾比以前稳重了许多,不再轻易流露自己的情绪。作为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是南祁的帝太后,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如果事事计较,她将无法应对。因此,她学会了在面对各种情况时保持冷静和理智,这也是她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立足的原因之一。
恰好,弹琴有助于缓解焦虑,净化心灵。
夏侯纾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耐烦,没有兴趣接独孤彻的话。她顺手轻推了独孤彻一把,催促道:“别躺着不动了,快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呢。”
独孤彻无法忍受她的持续推搡,迅速地坐直了身子。他像忘记了一般,巧妙地避开了关于独孤轻悠的话题。随后,他温柔地握住她的一只手,耐心地解释道:“你陪伴在我身边已经这么多年了,即便我听不出你的脚步声,我也能从你身上独特的气息中辨别出来。”
“是吗?”夏侯纾抽回自己的手,凑近鼻尖嗅了嗅。最近为了谱曲,她每天都很用心的净手,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啊。
独孤彻见她没有察觉到,连忙说:“宫中就你惯用百合香。早前,我命人特意为你制了一种香名唤月隐,你却丢在一边瞧都不瞧。不过这百合香倒也应景,所以我也就没有追究。”
独孤彻说着还乜了她一眼,仿佛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还当是什么呢。”夏侯纾不以为然道,“这百合香我用得多了,早就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若谁都像你这么没心没肺的,那还得了?”独孤彻说着看话锋一转,眼神瞄向她所带来的古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今日这么好的兴致,可是又谱了新曲?”
他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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