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让步,眼神怨毒地瞪了她一眼:“你还没说你来这是做什么?”
“我?”姜娩淡然回道,语调带着几分戏谑,“我跟你一样,来看太子殿下啊。”
“你!”姜漓气得脸红,拿起镇纸指着她。
“我什么我?我可不像有些人,敢做不敢认。”说着,她轻蔑地白了她一眼。
姜漓气急败坏地扔下镇纸,愤愤不平地走了出去。
姜娩淡淡瞟了她一眼,不再理会,站在窗边,目光透过窗缝落向前厅。
前厅里,只见宁祉与姜浔相对而坐,品茶闲谈,神色从容轻松,似乎是在闲话家常。
她细细观察二人的神情,心想,只要父亲站在宁祉这边,届时若皇上派姜氏出征封聿关,如此严峻之战,宁祉为保手下,定不会让父亲去涉险。
这样姜家又多了一重护身符。
宁祉今日主动上门,说不定就是有意招揽父亲。
姜娩看二人谈话带笑,心情稍稍放松。正想出去,岂料推门时却发现门已被锁死。
此处耳房早已废弃,年久失修,她以为是木门有些生涩。
她又用力拉了拉,却还是没有反应。
猛然一愣,顿时意识到什么,狠狠拍了几下门,一拳锤在门上,定是姜漓从外头上了锁!
姜娩狠狠踹了几脚,但丝毫没有反应,又到窗边扯着嗓子大喊:“有没有人!来人啊!”
没有一点回音。
所有丫鬟都去了后院厅中,外面连个洒扫的都没有。
她拿起木棍,拼命敲打门窗,纹丝不动不说,尘灰还顿时四处飞扬,呛得她连连咳嗽。
照这模样来看,她不知得等多久才有人来。
与此同时,前厅之内,宁祉与姜浔依旧谈笑风生。
“大统领可还记得,前年在兖州,你率兵从山匪手里救下了一伙人?”宁祉提起往事,语气淡然。
“记得,那是班师回朝途中,殿下为何提及此事?”
宁祉浅笑开口:“那一伙人,是宫中散出的年长宫仆,其中一人,是孤幼时的乳母。”
姜浔面露诧异:“下官竟不知还有如此渊源。”
“是啊,如此说来也是有缘。”
他说完环视院外,四下顾盼,像在寻人模样。
姜浔开口问:“殿下是在找什么?”
宁祉微微一笑,语气依旧平淡:“哦,孤那日见姜小姐落水后身子不适,不知她可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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