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三皇子暗中绣制龙袍,藏于何处。连如何去探,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借故去三皇子府上拜访时,本还带着一丝怀疑,但那路径与姜娩说得,竟一模一样。
他索性一探到底,果不其然,龙袍已绣制大半。
此等杀头的把柄,三皇子当即就被吓得腿软。
段知安摩挲着指腹,逼迫的目光压着姜娩,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
姜娩心里打了个圈,她记得前世皇上知晓此事后,将三皇子府上人尽数处斩......
顷刻间,心里便已经有了说辞。
她从容回答:“前些月里,我听说三皇子府上嬷嬷找了许多绣娘,还要会绣碧玺珠的。那工艺,只有从前赶制过龙袍的绣娘才会......”
“哪位嬷嬷?”
“张嬷嬷啊。”姜娩轻松回答。
她就是料定如今三皇子府上人等俱已处斩。
既死无对证,她怎么说都行。
“那你是如何知晓龙袍藏于何处?”
“我给那位嬷嬷塞了金子,她透露给我的。”
段知安眯着眼,又问:“凭这一点消息,就敢来与我谈条件,姜小姐怎的像个赌徒一般。”
“我这不是赌赢了吗?”
她眨眨眼,笑得十分自然。
段知安看了她片刻,觉得这女子的言行自信从容,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心思胆量却全然不符她的年纪。
他心有疑惑,但又自知问不出什么,随即笑道:“罢了。段某没有信错人,答应姜小姐的事,定会作数。”
说完他便转身上了马车。
姜娩看着他渐行渐远,心头微沉。进屋后,丫鬟过来带着她去了书房。
“父亲。”她推开门,“父亲找我,是有何事?”
姜浔面露愁色,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片刻后又苦笑着摇头,欲言又止的模样令人看不透他心中究竟是忧是喜。
姜娩眉头微蹙:“可是出什么事了?”
“你觉得为父,从前对萧珩之如何?”
她一怔,窗缝灌入的寒风,吹得她披散的鬓发微微拂动。
姜娩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缓缓问:“父亲为何忽然提起他?”
姜浔的语气带着丝丝懊恼,沉吟道:“我只是觉得,姜府虽对他有养育之恩,但这些年,似乎并未对他多好。倘若当初你与他那桩婚事成了,那该多好。”
姜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