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
那为何大夫说伤及内里,以至于活不久......
但这话姜娩没有说出口,而是换了一句:“若真是小伤,那为何会有如此浓的血腥气?”
萧珩之看她眼神闪躲,语气带着急切。他故意放开手,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
“真想知道?那不如亲自来看看。”
他衣襟半敞,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锁骨,眉目间带着一丝戏谑和期待。
姜娩抿唇,显然被他的态度激得有些恼怒。
想转身走人,但又实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伤。
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对萧珩之有了这等好奇心。
终究是靠近过去,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声道:“王爷若是逞强不说,便莫怪我动手了。”
萧珩之挑眉,非但不避,反而抬手扶住她的腰,低声道:“随你。”
姜娩一怔,心中莫名涌上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硬着头皮凑近,伸手一层一层褪下衣衫,血腥气越来越重。
只剩最后一层时,能看到浸染了血的衣料都粘在了皮肤上。
从包扎方式来看,是箭伤,再偏一些就是心口的位置。
姜娩脸色微变:“这到底怎么回事?王爷与人动手了?怎会有人伤得了王爷?”
萧珩之却笑得漫不经心,抬头望着她:“为何伤不了?在你心里,本王很厉害吗?”
“王爷自然厉害了,从前的‘丰功伟绩’我可没忘。”
他浅笑一声:“所以啊,这都是小伤,不用大惊小怪。”
姜娩看着他那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皱眉:“这是什么话!若都是王爷这态度,再是小伤,都会一次次积累成疾。何况这若是再伤得重些……”
“好了,别吵了。”
萧珩之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姜娩,”他的声音忽然柔了几分,“你是真的在担心我吗?”
姜娩被他看得不自在,移开视线,拿下他的手说:“我住在王爷府上,吃王爷的用王爷的,自然会担心了......”
她的话模棱两可,却让萧珩之唇边的笑意更深。
“那你是不是……心里也有些放不下了?”
“我......”姜娩心跳莫名加快,搬出来一个看似像样的理由,“我是因为知道了大夫说的话,他说王爷的身体......受过很多伤,所以我才一时好奇。”
“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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