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殿下不会来了。”
姜娩努力稳住心绪,语气却难掩颤抖。
“你莫不是在等候孤?”
“这......殿下难不成不是来见我的?”
宁祉扶稳她,说:“我不知你在此处,是昨夜你说不便相见,我当你是在责怪我不知礼数,今日本想去向你赔罪,可却发觉你不见了,才寻到这里......”
他话未说完,姜娩皱眉问道:“昨夜我告诉卢方,今日与殿下在此处相见……他可曾告诉殿下?”
宁祉神色一顿,片刻后摇头:“不曾......”
这一瞬间,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姜娩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疑虑,轻声道:“如此看来,殿下身边还真是群狼环伺。”
“此事孤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姜娩摇头:“我倒不必有何交代。今日我是有更重要的事想提醒殿下。”
“何事?”
“殿下可知镜花坊?”
宁祉抬眉,轻轻点头:“听说过,怎么了?”
“前些时日做了个梦,梦里一老者提醒我,让我务必告知殿下,请殿下提防此地,恐会生出变故。”
宁祉没有说话,沉默着似乎在思考。
姜娩又说:“从前我听闻此地是三皇子手下经营,如今三皇子虽落罪,但这地方不知为何没有被查,我担心会有三皇子从前的忠党,做出对殿下不利之事。何况此梦好似警醒一般,因此我才特意告诉殿下,还请殿下务必当心。”
姜娩低着头,心里忐忑。
如此以梦为说辞,也不知宁祉会不会信。
前世冯郢在镜花坊仗势欺人,被一行侠仗义之人暴打一顿后昏迷不醒。
其父冯大人爱子心切,状告到皇帝那里,说镜花坊是太子经营之所,定要讨个说法。
虽后来查清那地方是三皇子的,与宁祉并没有关系。
但这一世,宁祉已失圣心,纵使查清与他无关,恐怕也难免让皇帝不悦。
她不想宁祉再受这折腾。
片刻后,宁祉虚扶她手臂,轻声道:“好,此事孤会注意些。你今日受了惊吓,快回去休息。”
姜娩没有注意到宁祉变化的表情,点点头与他一同往回走。
后背的刺痛越发明显,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鹰哨,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这哨子,是萧珩之亲手交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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