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许多人,想叫我知难而退,可那些人统统不是我的对手!”
飞飞说到这儿,昂起下巴,快骄傲成开屏的空雀。
“直到父亲手下最厉害的二叔输给你,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你来与我比试。那时,我没有担忧,只有高兴,以为只要胜过你,父亲就会改变心意……”飞飞转过头来,声音有些低沉:“道士,我赢了么?”
“你赢了。”李长安漫不经心点头,他没在乎那点儿胜负,更对土匪家的家长里短提不起兴趣。
“可父亲说我胜之不武,可赢了不就是赢了么?”
飞飞望着李长安,眼神迷蒙。
李长安却只是笑,并不答话。
这反应却有让他气恼起来,他猛地一挥马鞭,一声脆响炸在空处。李长安和大青驴没什么反应,狮子骢反倒差点吓得撅了蹄子。
飞飞慌忙安抚好自己的坐骑,再看过来,李长安一副悠悠哉看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我们再打一次!”
李长安依旧不回答,依旧只是笑。那笑容在飞飞眼中格外可恶。
“锵。”
他拔出腰间配剑。
“昨日,我输……你在剑术上的确占了上风,但不过是你仗着剑比我长。这柄剑比我昨日用剑长七寸,比你的剑长三寸,这次我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飞飞将剑横在身前,剑光流转潋滟如同秋水,确实是把难得的好剑。
可惜,比剑又不是比丁丁,哪儿能以长短分高下。况且剑客用剑,务必以身体臂展决定剑身长度,而且要对剑的长短、重心都要了然于胸。
这飞飞也是急晕了眼,仓促换剑,赢是不可能的,反倒会输得更快些。
李长安摇摇头,懒得与他细说,催着驴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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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的脸色从来是说翻就翻。
瓢泼的大雨没半点兆头,就从天而降,构成重重雨幕,将人锁在了小小屋棚中。
“都是你!大道不走偏要走小道!一路上连个躲雨的地儿也没有。”
谁让你跟着的?现在反倒怪上我?
李长安心里念叨一声,把湿透的上衣脱下来。
因飞飞死皮赖脸的跟着,李长安干脆就抄了小道,一路上尽往荒僻里走。以为让这飞飞体会到行路的艰苦,便会乖乖熄了心思,至少也不会再跟着自个儿。
谁知,飞飞没改变主意,老天爷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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