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随即打开药箱,取出丝帕搭在周云若的手腕上,开始细细把脉。
等了片刻,也不见他出声,周云若便问他:“胎像可稳?”
御医收回手,随即笑了笑:“夫人,莫担忧!这脉象沉滑有力,加之尺脉跳动明显大于寸脉,您这胎怀得稳健,胎儿健壮啊!”
闻言,屋里的丫鬟婆子都露出喜色,御医说胎儿健壮,那夫人怀的很可能是位小公子。
周云若倒没想那么多,前世暖暖孱弱,只哭了两声便咽气了。这一世只要她健康就好。
御医走后,门外来了一名小厮,说是奉了苏御的命令,将府里的仆从全部唤至思齐堂。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去了,一直到傍晚,下人们才从思齐堂回来。脸上都带着怯意,仿佛刚从一场风暴中逃生。
廊下立着的丫鬟,与院中洒扫的婆子,俱是低着头,谁也不敢言语,往时活跃的院子,此时沉寂了许多。
周云若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
这时,王嬷嬷也回来了,进了屋子,周云若瞧见她双眼通红,似是哭过了。
将她招至身前,轻声问:“嬷嬷,查出来了吗?”
王嬷嬷听了,用力地点头,眼中露出愤恨:“那花匠开始不承认,但大人只用了几个回合的审问,他便招供了。原来,他背后确实是有人指使,是那常玉翡!”
说着,王嬷嬷想起可怜的王婵,她是那样好的女子,忍不住哽咽道:“常玉翡喜欢大人,我家小姐也是嫁给大人后,才知晓的。她常常借着探望长公主的由头来府里。”
“我家小姐从未针对过她,甚至有一次还和大人开口,若是大人喜欢,就做主让她进府,那次大人为此发了好大的火,小半年都没进我家小姐的屋。”
“夫人,您说她怎么就这般恶毒?一尸两命啊!我家小姐死的时候,下身都是血,惨啊!”
周云若听得动容,也不由地为王婵难过。
她拿起帕子给王嬷嬷擦泪,轻声道:“嬷嬷,如今真相大白,她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王嬷嬷止了哭,抽噎着道:“万幸被您发现了,不然您恐怕也要遭她的毒手。老奴现在想想都后怕,她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说着,王嬷嬷双手紧握成拳,又道:“花匠是受她胁迫,逼不得已才为之。那花匠入府之前曾是琼花居的种花师。他发现妻子与东家通奸,一怒之下失手将妻子掐死,埋在院中的玉兰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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