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你不是见识过了吗?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圣上点名要见你,你不去观察史赖大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观察史就是在杉树坡见到的那个吗?”
“对的,他负责彻查此事,那张火浣鼠皮在他的手上。”
“你们得到这张皮到底有什么用?调用这么多的人力物力,草菅人命,半坡上的亡魂都要算在你们人族的头上,是你们挑起了这次血腥的争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双方交战,有损伤这也正常,观察史大人会写报告呈上去,是功是过,自有上头裁决。”
“那我们的族人就这么白死了么,你们拿什么来交待?”
“你现在是阶下囚,轮不到你这样来质问我!而且这里是天子脚下,是我们人族的地盘!你们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闹事,活该倒霉!”
“你把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绑上十字架,不就是为了引我出现吗?我真是愚蠢,你们人族自己打打杀杀,一条人命与我何干!你还跟我说地盘的事,几千年前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你查查你们的史书,这里三千年前就是一片荒野,而我们在这片荒野上已经生活了上千年,是你们鸠占鹊巢夺人家园,现在竟恬不知耻地说我们在你们的地盘上闹事。”
“姑娘,翻旧账不是这样翻的,别说几千年前的事,就是现在的事,也管不了一百年,什么都是有期限的,树上的花开了,几天就会凋落,天上落雨了,也不会从此就不会天晴,人生短短几十个春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管好你自己。”
“死的不是你同伴,你当然可以这么说。”
“哈哈哈,据我所知,那个为首的头领叫乌次尔,是他亲手射杀了你的哥哥格木,因此你们反目成仇,怎么,帮你打了一次架,这会儿他们又成了你的同伴了吗?杀兄之仇你不报了吗?我跟你不一样,哪个欺负我的妹妹,那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啊——”我发出一声火浣鼠的尖叫,努力地控制自己奔涌的情绪。
我要冷静,一直以来,我都是冷静的,这曾经是我最优秀的品质。现在单枪匹马的,外面还不知道布下了多少道机关,千万不可以让严牧歌牵着鼻子走。
“我可以保证不杀你,甚至在你陷入危险的时候,我可以施以援手,这就是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至于你们的族人,我保证不了,也没有这个能耐,你知道的,我只是潭州府衙参军手下一个小小的副手,也就是你们常说的爪牙。”
“这就是你们,说什么世世代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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