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木说过我的眼睛再也不要喷火了,可是这情急关头,我难道要坐以待毙吗?不管了,先把他的眉毛烧掉了再说。
但是,外面还有修纯阳啊,一想到修纯阳手里的那枚镜子,我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闭上双眼,眼里的火热渐渐褪去。
严牧歌终于松开了我。忽然,又抬起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然后往下开始摸索,那双手像钳子一样用力,隔着厚厚的衣裳,我也能感觉到他手上硬梆梆的茧子。
眼看着那双手就要经过我的腰身。
“你干什么!流氓!”我几乎要哭出来了。
严牧歌怔了一下,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对不起,”严牧歌道,“我只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做的,一时情急,竟忘记了你是个姑娘。”
“我是个姑娘不是很明显吗,哇呜哇呜——”我放声大哭起来。
“鬼叫什么,一滴眼泪也没有,装腔作势。”
“你们谁都欺负我,我还没到令丘山,就会被你们折磨而死,呜呜呜……”
“你究竟会不会哭,听起来像是狗叫,真难听。”
“谁还能哭得很动听吗?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狗急了也会跳墙。”
“好吧,从此以后,咱们相安无事,合作愉快。”
“你答应我,再也不能摸我了。”我不顾一切大声地嚷了起来。
“你小声点,被人听到了情何以堪,别人会以为我非礼你,我再怎么饥渴难耐,也不对会对你动歪心思。”
“为什么?”
“因为你是妖啊,人妖殊途,你看看格木和我妹妹,他们是什么样的下场就知道了。”
“你害怕像你妹妹一样未老先衰吗?这不是格木的问题,他没有这个能耐。”
“怎么,你是在劝我吗,难不成你想嫁给我?”
“呸,简直是异想天开。”
“没有就好,你乖乖听话,完成了这次任务,我会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的。”严牧歌哼哼冷笑了几声,跳下了马车。
一路奔波,人困马乏。这日,眼看着天色将晚,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严牧歌命令大家就地扎营。
我蜷缩在马车内歇息,这样可以更暖和一些。子夜时分,徐渐离来了。他好几日没有坐过马车了,看起来有些疲惫。
“干什么?我要睡了。”
“薇儿,你精神点,给你看个东西。”徐渐离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伏在我身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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