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上前检验。
他刚才就一直失魂落魄地站在队伍最后面,凤翘的死似乎给他极大的打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
姜穗宁方才听到双喜班有人议论,小梅花一直喜欢凤翘,但凤翘更喜欢粘着乔莲生,有时候对小梅花的态度颐指气使的,他也从来不生气,攒了银子就给凤翘买头花买零食。
“哎,说你呢,快点!”
端盆的玄衣卫站了半天,手都酸了,语气越发不耐烦地催促。
小梅花像是刚回过神,怔怔地抬起头,他脸上的油彩还没来得及卸,又被眼泪和汗水冲得乱七八糟,像一块斑驳的画布,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验什么?”小梅花哑着嗓子说,“我怎么可能会害凤翘呢?你们不能这样侮辱我——”
他像是发了狂一般冲上来,猛地抬手一掀。
那名玄衣卫还没反应过来,木盆就被小梅花打翻,盆里的液体洒了一地。
玄衣卫怒而拔刀,“你找死——”
姜穗宁忽然喊了一嗓子,“快看,他手指头黑了!他就是凶手!”
众人循声望去,可还没看清楚,小梅花就已经飞快将双手藏进袖中,转身就想往外跑。
“站住!”
早有准备的顺天府衙役拔刀而上,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押在了地上。
小梅花的脸紧紧贴着地砖,他目眦欲裂,狰狞地大喊:“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害凤翘……”
“你是没想害凤翘,因为你要杀的人是乔老板啊。”
姜穗宁走到他面前,看着小梅花不再掩饰的愤恨模样,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她出言提醒:“你可以看看你的手了。”
“我的手?”
小梅花扭过头,费力地看向自己的指尖。
除了被按在地上挣扎时蹭上的灰土,根本没有变黑。
他忽然反应过来,“你诈我?!”
姜穗宁没答,她望向商渡,唇角翘起,眼角眉梢都写着赢了。
——什么能验出乌头毒的药水,都是她瞎编的。
她就是想赌一把,赌凶手会不会自乱阵脚,露出端倪。
此时双喜班其他人也恍然大悟,班主气急败坏地跑过来,指着他大骂:“你疯了吗,竟敢害你师哥?没了乔莲生,你让我们都去喝西北风吗?!”
小梅花自知今日难逃牢狱之灾,绝望而放肆地大笑起来:“他该死!他一天不死,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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