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指挥使做什么不用告诉我,我不在乎。”
谢晏辞轻笑,看木锦沅表情松动了一些,知道她只是嘴硬,幽怨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谁是州官?”木锦沅不满的瞪向谢晏辞。
明明是他招花引蝶,怎么还阴阳上她了?
“这幅画是怎么回事?”谢晏辞指了指木锦沅身边放着的画,“你倒是怪关心周兴阳的,是不是不舍得他离开京城?’
“你少乱说,我是怕安王在路上伺机报复,正好要给舅舅送些吃穿用度,便让他们一起了。”木锦沅说完以后看见谢晏辞戏谑的眼神忽然意识到上了当了。
“你故意套我话!我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木锦沅抬手往谢晏辞的肩膀上打去,但是却被谢晏辞给抓住里手。
“怎么没关系?我吃醋了。”
木锦沅瞳孔一震,谢晏辞表情认真,眼里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所以你应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和沈墨初一起去了永宁侯府?我吃醋的后果很严重……”谢晏辞勾了勾嘴角继续向木锦沅靠近。
马车空间本就狭小,谢晏辞一进来显得更加逼仄。
木锦沅被谢晏辞直白的侵略眼神看的不自在,索性移到了边上。
“木锦夏死了。”
谢晏辞眉头往上挑了一下,其实他知道木锦沅和沈墨初去侯府应该是去看木锦夏的,毕竟以木锦沅的眼光肯定看不上沈墨初。
不然当时她也不会故意设计退了和沈墨初的亲事。
但他没想到木锦夏死了。
“这么突然?”谢晏辞严肃了几分。
“我觉得她的死没有这么简单,有没有吃了能让人看起来和死了没有区别的药?”
谢晏辞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木锦沅心头一震,看来是真有!
“我去趟木家验尸便知道真假了。”谢晏辞要下车。
“不。”木锦沅拉住了谢晏辞,“不能去,去了会打草惊蛇。”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如果木锦夏真的玩假死这一套,那她只会死的更惨。
谢晏辞见木锦沅神情淡定,想来已然有应对之法了。
“你打算怎么做?”
……
此时的永宁侯府上下都凝结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陆疏桐将东西都搬走之后,侯府真的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
永宁侯夫人连连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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