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现在就更阴间了。
那张脸黑的跟个包拯似的,可惜脸上缺了个月牙印,所以似是而非,倒是有点像饥肠饿肚营养不良的非洲人。
他目光始终盯着陆阳的背影,像毒蛇一样发出一阵阵阴恻恻的冷笑声,然后看向周围一圈可怜他的矿区高层:“嘿嘿,年轻人果然不知天高地厚,有趣有趣,我老牛自当了这个厂长以来,这还是第一回吃瘪,都散了吧,没你们的事了。”
说完又阴恻恻的一笑,也不理其他的矿区高层,带着身后的几名自己的死忠,同样顺着陆阳走过的方向,朝他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留下原地一众面面相觑的矿区高层。
等了很久。。。。。。
“我靠,打起来了,这是要出大事的架势啊,那咱们怎么办?”
终于有人忍不住爆了粗口。
“怎么办?凉拌,选边站呗,还能怎么办?”
“笑话,你知道选谁?”
“还能选谁?不是应该选厂长吗?难道你还真觉得这年轻人能拿咱们牛厂长怎么样?是,这年轻人嚣张,而且确实听传闻说很有钱,但那又能怎么样?他再有钱也只是个没有点实权的股东,即使闹得再凶,我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倒是咱们牛厂长,听闻最近可是一直在上蹿下跳,也想学人家濒临倒闭的国企,搞个什么股东扩大会议,管理层持股,到时候要是真成功了,咱们在场的可是都有份。”
“切,什么有份,真要成了,你也会便宜到咱们?以这姓牛的吃相,我看肉与汤他都得吃干净,留个盘子给咱们舔舔就不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咱们牛厂长贪污受贿吗?”
“哼,我可没说,这话是你说的,你也少在这里假惺惺,你要真是牛厂长的心腹,刚才你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走?”
“我,我懒得理你。”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别忘了现在大家可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是好好合计合计,该选哪边站吧,别到时候人家都分出胜负来了,咱们要是还没选边站队,那可就把双方都得罪了,到时候不管谁赢,都肯定没咱们好果子吃。”
“这倒是一句实话,不过咱们也不能鲁莽了,先等等看,看看这姓陆的上山来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总不可能真的只是来访友的吧?”
“那倒肯定不是,据我所知,赵实副厂长当初能够从国营总厂调过来,是拼着得罪了国营总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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