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从嫣红的眼尾溢出:“陆宴州,你是真不懂吗?六年前,你在崖州当兵,执行任务之日被迫中药与我有过一夜之缘,之后你写信说会来娶我。
我等你足足六年啊,受尽了流言蜚语,为了你被关进牛棚,你却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们母女,现在你还要结婚,你对得起我们的孩子吗?”
人群这下是真炸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陆宴州。
他们不相信还真有姑娘愿意自毁名节冤枉人。
该不会是陆宴州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吧?
陆宴州周身气压极底,他冷喝一声:“休要胡说,到底是谁指示你在我大婚之日闹事,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错误!”
女人看他到现在还不承认,凄惨一笑:“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别怪我拿出证据了。”
她从脖子里扯出一块玉佩,指尖死死捏着几乎泛紫:“你看清楚,当年你化名执行任务,虽未告诉我真实姓名,但以这块玉佩为定情信物,说是等任务执行完,就立刻回来跟我结婚,你还要狡辩吗?”
陆宴州定定的看了一眼玉佩,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意外:“你是……那个叫阿狗的女同志?”
女人含着泪轻笑了下:“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我现在叫芳草,当年还是你给我取的名字,说芳草萋萋,多情山鸟不须啼,是用来表达对我的思念,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陆宴州脸色怪异:“你当年可曾看见过帮你取姓名的男子样貌?”
芳草眼神立马恨意上头,几近嘲讽:“怎么,你又想推脱到谁身上,好让你今天得意娶妻生子,前途无恙是吗?
那天夜里,我虽然没有仔细看你的模样,但是这块玉佩你造不了假,当年你那些战友谁不知道你最宝贝一块玉佩,从来都是带在身上的,现在,你的玉佩去哪了?”
外面的王酒酒冷不丁的出声:“哎呦,陆团长,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抛妻弃子,另娶他人,这不就是陈世美吗?”
陆宴州冰冷地直视过去:“王酒酒,这人是你找来的?”
王酒酒轻捂嘴巴,眼神得意又嚣张:“是我找的,那又如何呢?孩子不是你的孩子吗?女同志指认的不是你吗?”
陆宴州嗤道:“我的确有一块玉佩。”
王酒酒难得有点不敢相信,厌恶的打量着他:“你这是承认了?”
她对陆宴州的喜欢消散地块,但就是不想便宜了纪念书。
故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