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清身后。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红线也有三四个月沒瞧见这小子了。你叫我來,是为了他吧。”
良清指了指还躺在冰冷的地上受苦的毅康,白术沒吭声,便是默认了。可是看得出來她还是很憋屈,似乎并不是那么想救那个睡在她身后的家伙。
“……刚才我在溪边走火入魔,是他救了我。你把他带回去,早点让他恢复早点打发他下山吧。”
白术沉默了一阵,快速地吩咐了一系列事情之后便起身先从山洞里走出去了,留下良清与红线面面相觑。半晌,良清才上前一把将毅康扛到了肩上。
这小子不重,却很冰冷。冷得良清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师兄,他很重么?”
红线皱着眉头问着,因为在她记忆之中。这男人虽然轻不到哪里去,倒也挺好打发的,至少对他们这些练武之人來说,挪动他并不是难事。像她当初带伤将之弄到飞來峰脚下,也不过是耽误了一两日的脚程罢了,现在也不过是将这家伙从飞來峰主峰底下弄到山上,良清发出这样的声响,她自然觉得疑惑。
“……不是。”
良清摇了摇头,又瞥了走在前面的白术一眼。为了白术的面子,他什么都沒说。其实良清自己心里也很疑惑,背上的这小子是怎么能够将正在走火入魔的白术从那么远的小溪那儿搬到了这个山洞里头。难道他在这期间就沒有一刻停歇,或者被内力反噬的迹象么?良清自顾自低头在那里想着,却并沒有放慢脚步。
现下正被白术寒气侵扰的毅康,也正在考验着他的毅力。良清自小与白术一样,修炼的都是些无双会的心法,均是以冷寒为主。猛地将这副模样的毅康背到北上走,就和怀里抱着一块千年冰山沒什么两样。
眼看着已经要到离错宫客房门口了,良清就连口里呼出來的气体都成了一团白色。红线一直跟在身边,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便要帮忙,却被良清差遣去做了别的事情。
“师妹,你去打一桶热水來。烧开了就舀过來。”
良清驻足在房门前,并沒有急着进去。红线起先还不愿意,执意要跟着良清一起去照顾毅康,在良清的一再催促下,就只好就范了。白术站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沒有吭声,更沒有离开。
她自然知道,良清特意让红线去做下人们做的事情,无非是有些私密话想同自己说。不管她爱不爱听,于情于理她都得留下。因为现下放眼整个离错宫内,除了自己的父亲的内力还算是可以暖人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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