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宴,一个个都抢着提建议。
忙碌了小半个月,庆功宴是他们应得的,再客气就是脑子有水。
最后。
少数服从多数,去吃烧鹅。
除了烧鹅,还点了清蒸鲈鱼、咕噜肉等几样菜,基本上都是荤腥的。
“林姐,你是外省来的,肯定没吃过了这家的,快尝尝。”
说话的年轻姑娘叫白蕊,家里是广市本地人,对吃的颇为了解。
白蕊给林阮夹的是鹅背上的一块肉。
这里肉沾点肥,现烤出来的还滋滋冒着油,金黄酥脆,看起来就很香。
“谢谢。”林阮笑着道了声谢,低头瞧了眼碗中的肉,莫名感觉一股恶心感从胃里涌出来。
“呕——”
林阮丢下筷子,忽地跑到外边。
许雾眸光顿了下,让桌上的人先吃饭,端了一杯水,跟着林阮去了外边。
“呕——”
林阮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但早饭吐干净了,那种恶心感还没消散。
“喝口水压压。”
许雾把杯子递给她。
林阮接过来,漱了口,喝了几口水,才勉强压住那股恶心感。
一抬头,她迎上许雾审视的目光,愣了愣。
“你怎么看我做什么?”
“你……”许雾迟疑了几秒,试探地问:“你这个月没来月经吧?”
闻言,林阮想到了什么,表情变了变,把水杯塞到许雾手里。
手指搭在脉搏上。
脉象滑利,如同圆珠在盘中滚动,毫无涩滞感。
林阮脸色僵硬了。
许雾看她这表情就已经猜到诊断结果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反问道:“你不是在避孕吗?怎么避的?”
林阮沉默,脑海中回忆起周祁川来广市找她那一回,避孕的东西用完了。
“就一回,我想着是安全期,所以……”
也不知道是她体质的问题,还是周祁川的太卖力了,竟然一回就中。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生吗?”许雾问她。
林阮没吭声,眼中闪过一丝纠结,这个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思绪都乱了。
许雾脑子也乱糟糟的。
但毕竟不是当事人,比林阮更快梳理好思绪,很中肯地建议。
“下午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其他的后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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