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怀孕后,他就没有再点过香,身上那一抹沉香早已无迹可寻,只剩下一种无比洁净的,属于皮肤的味道。
也许是他的荷尔蒙。
“老婆,你离预产期只有一个月了,能不能别让我担心?
y易思龄哦了一声,手指拨弄他风衣上的牛角扣。
@“哦是什么意思。”谢浔之明知故问。
易思龄把牛角扣一掐,抬起脸,看着他,“你在家陪我唱歌,我就不出去玩。”
谢浔之笑,“我就会唱那几老歌,今天你点的歌刚好撞上。你不嫌腻,我就陪你唱。”
都是老掉牙的歌了。
易思龄瞪他一眼,“我点的是情歌!老实交代,你和谁唱过?”
“听爸妈唱过。”
易思龄眯了眯眼,确认他说得是实话,又乖顺地靠回他肩头。
过了很久,久到谢浔之都以为她睡着了,想为她把毛毯拢紧,忽然听见她近乎梦呓的呢喃:
“谢浔之你是第一个为我唱歌的男人。我很喜欢。”
她闭着眼,睫毛很安静。
谢浔之没有想过一首歌就能讨好她。她时常让人很难取悦,美丽又骄傲,送再好再昂贵的礼物也觉得配不上,她见过太多,拥有太多。
但她也很好取悦,一束弗洛伊德玫瑰,一首情歌就能让她心脏跳动。
那些男人根本不懂她。
根本不懂喜欢一首情歌,一束花的女人也会想要昂贵的珠宝,喜欢金山银山珠宝游艇的女人也不一定会不屑一束简简单单的花,一首平平凡凡的情歌。
明明都要有才是圆满。
要都给她才好。
壮阔的高山,长流的小溪,盛大的维港烟花,还是谢园里一盏灯,要都给她。
“睡吧,老婆,你喜欢的都会有。”
谢浔之温柔地圈住她。
今年的除夕是在港岛过的,谢园所有人都飞来了港岛。
谢温宁从来没有在除谢园以外的地方过年,更没有体验过这样温暖如春的除夕。
京城的谢园被皑皑白雪覆盖,风霜正紧,池中的锦鲤冻到不愿摆尾,开了加热恒温系统,才勉强恢复活力。
气温在二十度左右的港岛自然称得上温暖如春。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易小六就养肥了一圈,从小可怜变成了大魔头,半夜不睡觉在谢园跑酷,时常把原住民花花吓得花容失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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