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儿不对,可孩儿哪里不孝不仁了?”“还敢顶嘴?爹娘一心盼你上进,你不到书房读书,跑到外头做出此等事,你也算孝子吗?”
李沉不敢再反驳,咬紧牙关受这三十戒尺。
李段季打完也累了,会座位上休息,“老爷息怒,少爷不过十三岁,还是小娃娃吗?”“十三岁还小吗?十三岁便闯出此等祸事。”
李沉站起,后退一步,李段季虽然没打算再罚他,但他未经自己允许站起他便很不爽,又见他后退,似乎有些怕了,又消了几分气。“何为祸事?孩儿不觉得。”李沉见他爹“簌”的一下站起,也丝毫不慌,“似你们官官相护,贪赃枉法,欺压百姓之辈,才会有祸事临门。”
“你这小畜生,说什么呢?”李段季指着他,气得胸口疼。
李沉往后边退边说:“天道若存,正义不死!”话毕他看了即将暴怒的老父亲一眼,便逃之夭夭。
李段季气得想吐血,“你看这便是习武的坏处,做儿子的敢反老子。”
院子里,月色更浓了,李庐陵拿起那柄枪,好像重新找回些什么。
证据线一挖,王家的罪行很快便定下下来。俞苧夜在后边听着很是不服,如此畜牲竟只是流放?公堂之下,她便开口,“王守和的命还真是值钱。”
“国朝无杀文官的先例,流放三千里已是重惩。”王钦差笑了笑回道。欧阳雨泽也不认可但没办法,俞苧夜压着气匆匆走了。
不久之后,王家便被抄了,王守昆却逃了,王家其他人该处置的都处置了,其中王名玦,顾念年幼无知,不通道法,又与世无害,便不多加惩处。
这天欧阳雨泽要出门刚好俞苧夜也要出门,“苧夜,你要去哪?”俞苧夜却反问道:“那你要去哪?”
“王守昆逃了,我想去王府看看有没有线索,你呢?”欧阳雨泽说道。
俞苧夜点点头,“王守和流放今日启程,老天不收他不要紧,我了结他也成。”
欧阳雨泽并无反对,他点点头,她道:“那分头行事?”“好,小心些。”欧阳雨泽回道。
晌午时分,王府外,欧阳雨泽没想到再次来到王府竟是这样一番景象,他走近些便看见是王名玦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门前,王府大门已上了封条,日正当空,阳光正好,此处与之比起如此落寞。
“欧阳兄。”王名玦主动开口。
欧阳雨泽看向他,“你叫王名玦?怎么还留在这?”
王名玦垂着头,“王家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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