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欣赏和喜欢。
“周常他们到了吗?”陆鹤鸣伸展身体,问道。
房遗直道:“韩寺昨晚就到了,周常还没有,但算算时间,估摸着也快了。”
“不急,先吃饭。”
陆鹤鸣见刺史府的下人过来喊他们,便与房遗直慢悠悠向饭厅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道:“王振三人开口了吗?”
昨夜决定在刺史府留宿后,他就让程咬金,将王振三人也接来。
今天的好戏,王振三人也要起一些作用。
房遗直闻言,温和的目光有了些寒意,道:“还是没有开口,真没想到,面对陆校尉那般极具心理压力的审问之法,他们竟是能熬下一天一夜。”
陆鹤鸣倒是没有多少意外:“敢去长安诬告朝廷命官,还一直面不改色的人,心理素质若不强,那才奇怪。”
“而且他们笃定我们没有证据,认为只要他们不开口,我们就没法对付他们,自然更难攻破他们的心防。”
房遗直担忧道:“若他们一直不开口,会不会影响你断案?”
陆鹤鸣眯着眼睛,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神色:“我是昨天太忙了,没时间搭理他们,当我需要他们开口时,开不开口,就不是他们说的算了。”
房遗直愣了一下,他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陆鹤鸣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听起来十分狂妄的话。
但偏这看似狂妄之语,他却又觉得,只是陆鹤鸣的实话实话。
“是不是觉得我很狂妄?”陆鹤鸣见房遗直的反应,笑着道。
房遗直连忙摇头。
陆鹤鸣笑道:“别看他们一直都没开口,可一天一夜的煎熬,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他们现在表现的冷静嚣张,心里说不得如何焦虑。”
“我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之前的努力上,且再等等,很快他们就嚣张不起来了。”
房遗直没想到陆鹤鸣还会专门向自己解释,陆鹤鸣给他的感觉,怎么有种他爹对自己循循善诱的影子?
是错觉吗?
陆鹤鸣见房遗直那怪异的神色,不由一拍脑门。
他都忘了,自己今生的年龄,也才二十出头,比房遗直还要小,可他两世为人,实际年龄房遗直都能喊叔了,一不小心,就把房遗直当成晚辈教导了。
他尴尬一笑,直接大步走进了饭厅内。
…………
半个时辰后。
陆鹤鸣满足的放下了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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