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经好了许多,父皇不必为儿臣忧心。”
皇帝却叹了口气,“朕怎能不忧心?朕老了,将来大旻是要交到你的手上的,若是薛神医真的能为你把身体养好,那朕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说完,他又看向旁边的陆玥菱,“太子妃与太子成婚也有二三月了,朕盼着早日能见着朕的皇孙。”
“父皇!”宋璟瑢喊了声,“您怎么跟娴妃娘娘一样,儿臣才刚成婚就开始催生,倒叫阿菱有些难做。”
皇帝笑了笑:“行,你们的事朕不管,让娴妃去管。”
陆玥菱和宋璟瑢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娴妃娘娘的法子他们可是领教过,没想到这皇家在催生方面倒是和寻常百姓没什么区别。
“父皇,太子殿下一路赶回来便进了宫,想必是有要事要与父皇商谈,儿臣这便去外头等候。”
皇帝出声道:“不必了,你也留下听听。”
陆玥菱虽有疑惑,但还是留下来,与宋璟瑢坐在一处。
“父皇,假铜钱一事,是阿菱最先发现,当时假铜钱还未流入皇城,儿臣私下命人查过,只是被人先一步断了线索,这次儿臣去了北临一趟倒是有所收获......”
宋璟瑢说完后,皇帝沉默了半晌,才说了句:“朕以为他远离皇城便能安居一隅,他开赌坊朕也由着他,没想到他竟有如此野心,璟瑢,此事容朕再好好想一想,假铜钱一事暂且放一放,朕要好好地想一想才行。”
“是。”宋璟瑢看了一眼陆玥菱,说:“父皇,阿菱她......”
陆玥菱拉住宋璟瑢,“儿臣先告退了。”
“去吧!”皇帝挥了挥手,另一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乏力感。
就在刚才,陆玥菱改了主意,那间院子里的束国人和兵器与宋璟瑞府里有密道连通一事,她觉得现在还不是说出来的最好时机。
回到太子府,陆玥菱才把想法告诉宋璟瑢,“父皇是个重情义的人,贤王私造铜钱,利用这些钱财来招兵买马笼络朝臣,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都不忍心下决定,更何况是瑞王,那是他的亲生儿子,光是与束国人来往一事定不了他的罪。”
“阿菱考虑得有道理,不过父皇虽然重情义,但在国家大事上,我相信他有自己的考量。”
确实,帝王之术她不懂,或许贤王一事牵涉太多,不仅仅是把人绳之以法那么简单,其中很多事情都要考虑。
她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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