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语气平静地安抚。
“那就好,”江吉祥相信儿子,谁做蠢事他儿子都不会做蠢事,“对了,老七伤到哪了?”
“额头,磕出一个窟窿,流了好多血,”五姐又开始抹泪,“暖宝也伤得不轻,被打了几掌,大夫说受了内伤。”
两刻钟后,江一鸣站在榻前查看七姐的伤势,确实比较重,不过大夫说了没有生命危险,醒来后大概会觉得恶心想吐,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才会恢复。
江一鸣表示了解,七姐这是脑震荡了。
看完七姐又去看暖宝,暖宝躺在榻上哎呀呀叫唤着:“我这里好疼那里也疼,大夫说不能乱吃东西,我啥时候才能吃零食?”
让暖宝痛苦的不是内伤,而是不能吃零食,简直要她的命。
清荷别院。
裴玉生还是住在这,他刚和周远打了一架,因为昨天他派隐一暗杀江七妞,被周远知道了,今天又特意来找他算账。
“阿远,何至于此,就为了一个女人?”裴玉生用拇指拭去唇角的血渍,周远真的疯了,下手那么重,“隐一也被你打伤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这么护着她?”
“裴兄,我现在还叫你一声裴兄,若再有下次,兄弟都没得做了。”周远现在的症状就是,“有些人你不知道她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再敢碰江七一根头发,以后你就是我的敌人。”
裴玉生:……
闭了闭眼,裴玉生压下心中怒火,“阿远,你之前吃了失忆药,怕有什么后遗症,我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让大夫给你号个脉如何。”
周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冷厉,“不如何,我好得很,不用看大夫,裴兄你回京去吧,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再说一遍,我不站队,宣武侯府也不站队。”
裴玉生不死心,蛊师都从苗疆请来了,必须把周远身体里的情蛊解了,“阿远,你等等,我真的很担心你,还是让大夫看一看吧。”
从小到大二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虚的,裴玉生的话周远多少能听进去,最后还是让那位苗疆蛊师检查了一番。
蛊师朝裴玉生微微摇头,他没有在周世子身体里发现任何蛊虫,周世子看起来相当健康。
裴玉生不信,不可能,周远就是中毒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会爱江七妞那个贱人,这个蛊师就是个废物。
等周远走后,裴玉生立马让那个蛊师离开了,他不敢让蛊师滚,客客气气把人送走,并付了一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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