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和【紫霞洞】相差不大!
但眼下没有人会解释他的疑惑。
随着叶礼走进宴厅。
云素衣熟悉的从容嗓音自此间院内回荡而起:
“叶长老愿意赴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宴厅穹顶垂落十二盏琉璃宫灯,将四壁浮雕映照得纤毫毕现。
叶礼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壁画上振翅欲飞的腾蛇图腾,在云素衣左手边的席位坐了下来。
哗啦——
云素衣广袖轻振,少年身前的酒樽自行斟满上等灵酿:
“麻烦长老稍等,在宴席开始之前,容我先处理一桩家事。”
她静立在上位前,本就贵气十足的脸此刻严肃异常,双目散发出摄人的寒芒,却并非是指向叶礼:
“来人,把那位在【竹海府】肆意作乱的云家亲传带上来!”
话音落下。
很快,在叶礼饶有兴趣的注视中。
一位被玄铁链贯穿身躯的青年被拖出血痕带出,他浑身颤抖的跪地垂首,等候发落。
“私自屠戮府内百姓,此举已是违反了【云家祖训】。”云素衣在紫檀木椅上落座时,满室酒香都为之一滞。
跪在地上的云家亲传额头渗出冷汗,在青石地砖上晕开水渍,嗓音绝望:
“我已知错悔改!还望主母饶我性命!!”
“我曾经三番五次的劝告过你们......”云素衣用茶盖轻拨浮沫,平淡声音仿佛刀锋划过石板般清脆锐利:
“既然你还是选择不遵从祖训,那这条命便没必要再留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
呜呼!
一股不算强劲的清风忽然拂过宴厅,苦苦哀求的云家亲传猛地栽倒在地上,刹那间生机尽失。
整个宴厅内顿时落针可闻。
云素衣指尖茶雾氤氲,似方才不过拂去尘埃:“如此惩戒,可入长老眼?”
“云夫人下手倒是利落。”叶礼把玩着青铜酒樽,指尖在腾蛇纹路上顿了顿,随即笑道:
“可惜我对于此人的下场并无兴趣,并且还真有两个问题想问问夫人。”
下座静候的二子云景闲闻言,心中的不安竟是越发强烈。
叮铃——
这个时候,檐角高悬的青铜铃铎无风自动,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众多云家长老屏气凝神,视线全都集中在那位端坐在高位的白衣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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