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听你的。”卫婵不悦。
“我只是提醒你,你妹妹被富贵迷了眼,可能以后就不跟你一条心了,你整日又在公府,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怎么教育的好她。”
“……”卫婵默然。
富贵迷人眼,也会惑了人的心智,就此让人大变样,卫婵是最了解,就算是她也曾被公府的日子,迷惑的像那些丫鬟似的,不想出去,宁愿一辈子老死在里面。
公府就算规矩严苛,可主子们并不随意责打奴仆,只要好好干活,吃的是主子的剩饭菜,那也是珍馐美味,比外面百姓吃糠咽菜要好太多太多,夏有夏衣,冬有冬棉。
安国公府谢家,对奴婢们来说,是一等一的好去处。
可后来,卫婵看清了本质,卖身进去的丫鬟,再受宠,对主子来说也是小猫小狗,说打发就能打发,不随意责打不过是在乎对外的名声,就像那些副小姐一样的大丫鬟,外头人戏称是副小姐,穿的用的只比公府真正的小姐差了一点,难道自己的身份就真的是小姐?
她们这些女孩,原本就不是珍珠,是砂砾,只是混进了珍珠里头,被锦绣荣华包裹着,也摩擦出一些宝石般的光泽,让人产生错觉,以为她们也是珍贵的,可本质上她们还是破石头,根本就不能跟珍珠相比。
她心中十分矛盾,娘能得到照顾,她心里高兴,可想到这一切不是自己挣的,而是谢怀则的恩赐,她就觉得焦虑。
欠他的更多了,到时候就算不清。
就像她跟红砚说过的,女人接受男人太过贵重的礼,可能要用一辈子去还。
可她不甘心啊,只做一个妾,她也想清清白白的嫁人,跟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一辈子只有彼此,堂堂正正穿一回凤冠霞帔。
受了谢怀则这样的恩德,一辈子就得只是个妾姨娘,她如何能甘心。
她与谢怀则,始终,都是不平等的。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逃脱谢怀则身边,你,想听听吗?”
卫婵瞪大眼睛,看向姜珩:“你有办法,有什么办法,能还给我卖身契,至少让我恢复良籍吗?”
姜珩哼笑出声:“这样急迫,看来你也没多爱他。”
“哦,那你要告诉世子去吗,让他罚我厌我,岂不如了你的意?”
“不,我是傻的吗,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再步步为营?我只是高兴,你虽不喜欢我,可也没多喜欢他,在这方面,我们至少是一样的,我还有机会。”姜珩是真心地高兴,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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