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经一掌拍在了裴慎的肩膀上。
“行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们牟私利,但我们陆家也不缺这点东西,倒不如让将士们多分些银子。”
“好。”
裴慎一口便应下了。
在将这座私库逛了一遍后,他与陆知微三人一样,手上什么都没拿。
按照陆老爷子所说的,他又将门口那堆银子多分了一半出去,平均到每个将士头上,一人足足能拿一百两银子,对于他们而言,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陆知微见裴慎此举,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这模样,倒也不像是前世传闻中那个心狠手辣的玉面修罗。
……
队伍刚到京郊,一人便紧张的守候在此处。
瞧见远远过来的队伍,他终于松了口气。
“世子请留步!”
他见了车架,高声喊道。
马车缓慢停下,只是车帘后面,并非裴慎,而是一张格外明艳的脸庞。
她见了来人,秀眉轻蹙。
“淮安郡王?”
站在眼前神情焦灼的人,正是淮安郡王萧方寒。
平日里萧方寒与赵楷两人,都是与裴慎形影不离的。
而经历过一世苦难的陆知微,对萧方寒也是记忆犹新。
淮安郡王在世人眼中是个病秧子,但正是这个病秧子,能在楚国江山面临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以一己之力,拖住了北狄大军的步伐。
在他的努力下,兖州在没有粮草支援的情况下,足足撑了一个月。
而萧方寒也因此,在战死后被追封为了安亲王。
陆知微的出现,让萧方寒心中愈发不安了:“世子何在?”
“回京的路上,世子发现了叛军的痕迹,已经带人追过去了,恐怕……还要些时日才能回来。”
一听这话,萧方寒顿时僵住了,他狠狠地拍了拍手:“这可怎么办?”
陆知微见他这般模样,一颗心不由得高悬起来:“不知发生了何事?”
萧方寒看了眼陆知微,本是有些不耐。
但想到裴慎对她的不一般,到底是忍住了内心的焦躁,沉声道:“这几日京城流言蜚语漫天飞,说是你们戕害忠良!”
“一道又一道的折子往太极殿送,都是在声讨世子与陆国公的。”
“戕害忠良?”陆知微听得这话,有些不可置信,她眸子睁大了,“忠良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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