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都不配。”
“还有那个没事就作妖的老虔婆,看着我家安安性格温柔孝顺,白天吃好睡好享受得很,到了晚上就兴风作浪,这里疼那里痛,指定要安安煎药,又伺候她喝药。”
“可怜我的安安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尽心尽力照顾为老不尊的老太婆。”
“朱乾川,我的安安变卖嫁妆为你购买军需物资,又用单薄的肩膀撑起整个少帅府,但凡你有点良心,也做不出休妻另娶的勾当。”
“和离后,想起安安的好,又死皮赖脸想要把她追回。”
“我只知你薄情寡义,但没有瞧出来,你竟然还喜欢犯贱。”
宋白棠脸庞凝固成一块冰山,抬手又是两巴掌,狠狠掴向朱乾川。
打得他嘴角缓缓溢出一缕鲜血。
擦也不擦一下,抬起头看着宋白棠,眸光沉痛而懊悔,“傅妈妈,消气了吗?四巴掌不够,再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除非你们母子都死在我面前,我才会消气。”宋白棠平素慈柔的眼睛里泛起厉色。
伸手招了招守护在正厅门口的阿祥和他的兄弟们,脸孔浸了层寒霜。
“虽然贴补的嫁妆都赔给了安安,但还有安安的精神伤害费用没有赔付。”
“你们都进来,把所有值钱不值钱的东西,统统砸个精光。”
安安嫁进门之前,少帅府穷得一贫如洗,那就恢复到一贫如洗。
没有安安的下嫁,朱乾川和朱母那个死老太婆,年年缺衣少食,活得连条狗都不如。
门口的阿祥扬声回道,“是,夫人。”
说完,他第一个冲进厅堂,抄起红木椅子,猛然砸向百鸟朝凤的黄花梨石面屏风。
哗啦啦巨响中,屏风应声而碎,瞬间变成了一堆木头石屑。
阿祥的那几个兄弟们,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地冲进来,也学着阿祥的样子,抡起沉重的红木椅子,看见东西就砸。
空气里,一片烟尘飞扬。
阿祥几个人越砸越有劲,除了墙壁,把能砸的,全都砸得粉碎,一件不留。
宋白棠拍了拍缠枝海棠旗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满意地走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这可是少帅的府邸,竟敢如此放肆!”朱乾川的副官满脸怒色,拔出了腰间配枪。
却见朱乾川摆摆手,没有什么情绪地盯着阿祥他们,眸底的意味深深。
“没事,让他们砸吧。”
先让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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