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英吉利王室还没有愚蠢到将番薯种满全国,先在南部找了块试验田,而那年,又是几十年未遇的温暖之年,阴差阳错之下,习性喜温的番薯虽然没有大丰收,但一亩也有一两千斤的产量,较之其他作物,收成必然要高出不少。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英吉利王室依然没有盲目将番薯种满全国,这少不了英吉利国中一些其他作物种植贵族的抗议。
既然本岛种不了,英吉利王室索性下达了王令,到北边的爱尔兰岛去种,下达了严苛王令,铲除了爱尔兰岛上所有作物,全部改种番薯。
喜温作物,到常年冷寒的地方去种植,再加上小冰河时期还在持续中,那年爱尔兰岛上的番薯几近绝收。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一些极致耐活的番薯总算长了出来,可就在收成前,又遭了晚疫病,腐烂继而失收。
大饥荒出现了。
大不列颠为此从欧罗巴大陆其他诸国、甚至是美洲种植园进口大量粮产,但饥穷交迫的爱尔兰人哪里买得起这些粮食,而英吉利王室拒绝为错误买单,连基本协助都提供的非常少,死人开始了。
在那五年时间里,爱尔兰人锐减了近四分之一,这个数目除了饿死,病死者,也包括了约一百万因饥荒而移居海外的爱尔兰人。
天灾人祸、王室压迫,使得爱尔兰人不断揭竿而起,但在英吉利王军镇压下,一次又一次失败。
一百多万爱尔兰人死于饥荒的惨剧,为整个爱尔兰岛人所铭记,这就是凯撒能在锦衣卫的配合下,轻易在爱尔兰岛拉起十万及以上军队的真正原因。
打上大不列颠岛,只是为了复仇二十年前的番薯大饥荒。
两岛的仇恨是不可调和的,英吉利王军中这部分将领坚决反对向爱尔兰军投降,主张继续抵抗,等待王室诞生新国王或女王的消息传来,再向爱尔兰军反攻。
但在英吉利王军中,以上两种人却都是少数,王室、贵族、议员们的群体死亡,让大多数爱尔兰军将领意识到,头顶的“云”都消失了。
所有的将领都无法预知英吉利的结局,但作为一军将领,自己的军队,才是进、退的底气。
就在主降派、主战派激烈争吵时,许多英吉利王军将领率领军队撤离了前线战场,躲得远远的。
英吉利王军在面对爱尔兰军时本就节节败退,如今大半军队撤离,在正面战场上,绝对的失败已然无法挽回。
主战派将领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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