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催,村里人就一个劲哭穷,哭田地贫瘠,哭没有收成,哭大家要饿死 了……
加上地处偏僻,连自行车都进不来,催一次公粮还得来回走6、7个小时。
而且,村子也不大,公粮数量也不算太多,一来二去,公社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慢慢的,麻布村的气焰越来越嚣张,这也就导致了麻布村的名声越来越臭。
周围的村子和公社人员对麻布村也是敬而远之。
这样的后果,造成了村里的婚嫁困难,特别是村里光棍非常多,于是村里开始买卖‘媳妇’,甚至出现共妻现象。
乔筠汐眉毛蹙起,不解的问:“这是拐卖妇女,公社和政府不管吗?”
温羽书眼神复杂:“有外人来村时,把女人一绑,嘴巴堵住往地窖一藏,他们去哪里知道?”
“而且,村里人还特别团结,一家有事,全村人出动帮忙,山上的岗哨不但是为了预防村里女人逃跑的。”
“也是监测有没有人进山的,一旦有人进山,他们远远就能看到,村里就能提前做好准备。”
乔筠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些知青?”
温羽书叹气,点头:“你猜的不错,除了那个男知青,另外4个女的全都被村里的光棍分了。”
乔筠汐倒吸一口凉气,分了,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温羽书眼神透着一股怜悯和惆怅,看向窗外:“全成了生孩子的工具,其中有一个还做了4兄弟的共妻。”
“没做共妻的也很凄惨,会被轮着给那些光棍生孩子。”
说起来,知青比那些拐买来的女人还惨,拐来的女人是谁家买的就是谁家的,算是个人的私有财产。
而知青,是村里的公共财产!
温羽书继续说:“至于那个男知青,被赶来和我们一起住。”
“也是个命苦的,还没开耕呢,这么冷的天就被逼着去田里翻耕了,要到晚上才回来。”
如果不是乔筠汐两人过来,他们中午是不吃的,他们分的粮食只够他们一天吃一顿的。
还只能吃半饱,维持他们的性命而已。
所以,别说有岗哨,就是没有,让他们自己跑,以他们现在的身体,也跑不出去。
乔筠汐眼里冷色一闪,问:“村里的女孩呢?她们不也可以和村里的男人相互嫁娶?”
温羽书摇头,眼底划过一抹怜悯和厌恶:“这个村的人特别重男轻女,女孩大多一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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