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一个麻袋,只露出下半身,吓死我们了。”
沈建军皱眉:“麻袋呢,带回来了吗?”
这山上怎么接二连三的出现套麻袋现象?
沈大柱忙说:“带了带了。”
他正说着就见沈德胜拿着一个大型麻袋挤进人群:“是这个。”
麻袋脏兮兮的,可以看到上面有不少的血迹,还有黑乎乎的牛粪。
沈香香面露得色,这还是她想的主意呢!
司徒远不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吗,就让你全身污垢,揍不死你膈应死你。
只可惜她没能一起上山现场揍人。
秋雨终于忍不住,想转头看乔筠汐洗眼睛已经来不及,直接吐了出来。
众人:“……”男人没了脸,果然什么都不是,连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分都没用,该吐还得吐。
大家默默的后退了几步,这气味实在是,一言难尽。
沈建军都不知说啥了,他对着沈大柱几人吩咐:“先把司徒知青抬到他的床上吧,呃,给他清理一下。”
沈大柱和沈解放几人就跟个热心市民似的,吆喝了几声。
两人抬脚两人抬手,四人合力像抬死猪一样把司徒远抬进了知青院。
沈建军:“……”算了,怎么抬的不重要,效果达到就行。
他对着围观众人说:“行了,散了散了都散了。”
众人虽然意犹未尽,但天色将晚,确实需要回家做饭吃。
乔筠汐回到家的时候,米饭正趴在院中吹风。
乔筠汐上前帮它把拖车解下,好奇的问:“米饭,你怎么没有去知青院看热闹?”
以它喜欢凑热闹的性子,看到知青院前面那么多人,应该会上前才对。
米饭翻了个白眼,它其实是去凑了热闹的,只是它拖着拖车,没办法挤到内围。
而这个无良主人在内围看的满脸兴味,根本就没留意到它。
气的它当时就抑郁了,转身回了家。
乔筠汐看它不说话,忍不住戳了戳它的狗头:“你咋了,谁又得罪你了?”
米饭把头扭到一边,坚决表示不想理她。
乔筠汐皱眉,心想米饭不会是到了叛逆期吧?
那它的叛逆期来的有些晚,都成年了才叛逆。
孩子大了真难管,还是小时候可爱。
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米饭整天在沈家坳闷坏了,说起来也是,米饭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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