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抹油朝一边逃去——他只为混口饭吃,既不是看场子的打手,也不是有身股的资深伙计。
甚至他连喊都没喊一声,在这种铺子做事,小伙计也是见过打打杀杀的,知道自己不言语或许没事,但要是喊叫就一定会被砍。
就这样,韩建武涌入了铺子。
怒喝一声:“鱼锅伙办事,不想死的都滚!”
一楼那些散榻上的烟鬼们,不少都匆匆跑开。
也有刚点上烟泡的,不要命的在那猛抽几口,这样的人,自然有鱼锅伙的弟兄上去让他长长记性。
韩建武要带人上二楼,十几个看场子的已然下来,狭路相逢,韩建武二话不说,举起斧头就砍,都是奔着脑袋去!
后面两个协管局的小伙子掏出手枪,跟着往上面走。
他们不在乎死多少人,也不在乎烟馆里的现大洋。
他们只要掌柜的和账房!
这一幕,在袁文辉旗下数十家烟馆中上演。
…………
登瀛楼。
“林局长,我托大叫你一声老弟,此前虽然车站一晤,但没来得及多多领略老弟风采,今天一叙,老弟果然不是等闲之辈,今天承你的请,改日我要请回来,还请老弟不吝赏光啊!”
包厢里,郑夏济脸色微红,已经有了一两分醉意,说话也愈发豪爽起来 。
林泽自然是举杯跟他相碰,“能得厅长青眼相待,是林泽的荣幸,林泽是巡警出身,厅长是警界前辈,以后少不得叨扰请教。”
郑夏济哈哈大笑,“生民老弟!你太客气了,你说得对,咱们都是巡警出身,自然是同气连枝嘛!”
两人又是满饮此杯,郑夏济心里面感慨,他妈滴,谁说林生民是个疯子?
他说话又好听,又念大家的情谊,明明很值得接触嘛!
放下酒杯,林泽突然道:“不瞒老兄,我这初来乍到,就跟几方人马交恶,实在不是出于本意,奈何身负重任,而又处处掣肘,才不得已而为之。”
郑夏济夹了一个虾圆子,闻言举着筷子,“生民,理解,都理解。”
“这不,我又跟那个袁文辉起了冲突,还杀了他的人,不过有一点我倒是纳闷,咱们厅里人手枪支都那么充足,怎么会容得袁文辉在街面上如此猖狂?”
郑夏济叹了一口气,既然生民老弟跟他推心置腹,他索性也说点心里话,放下那个虾圆子,开口道:“老弟,你有所不知,这津门的情况,跟北平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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