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也咬牙过去了。
母亲每天要出去收夜香,他则是在廖氏的安排下,做一些手工活,也算是补贴一些家用,他每天闭门不出,对于外面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直到后来有一天,苏宴礼突然来了,他带着人上门强行将自己带走。
他带着他来到一处宅院,将他与一个妙龄女子安排在一个卧房里面,那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看向苏宴礼的眼神怯生生的,带着恐惧。
当时他并不知道苏宴礼要干什么,直到他命人端进来两碗药,强行给他和那女子灌下,药效一起来,他才知道这药竟是虎狼之药。
苏宴礼将他们安置在床榻上,那女子全身无力,只一个劲的在哭,在求饶,而他双腿残废,不能人事,苏宴礼便强行安排人进来,将他的衣物全部除去,人为的让他与那女子发生了关系。
那一段过程,简直令人羞愤到想死,毫无尊严,无法反抗,只能怒骂。
那一刻,他真的恨毒了苏宴礼,巴不得他去死,但是又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明白,自己都已经成这样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还要想出这样的法子来羞辱自己,一次还不够,他整整将自己困在那宅院之中半个月的时间,几乎日日都要人给自己下虎狼之药,然后强行让他去那女子发生关系。
他一度被那药折腾的虚弱不已,面色惨白。
半个月后,他被送回母亲身边的时候,母亲好险没将眼睛哭瞎。
之后,苏宴礼没再来找他了,但是他也真的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他对这个世界已然失望透顶。
每日都活在虚无之中,急病缠身,母亲想为他请大夫都没人敢接。
眼看着他就要咽气了,这时候苏宴礼又来了,这一次不是想来带走自己羞辱他的,而是来救他的。
他让人给他看病,给他用了很多好药,保住了他的命。
苏宴清不懂,他根本不想活,于是他还是没忍住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宴礼难得做了一次好人,没叫他不明不白的活着。
原来,苏宴礼是绝嗣之身,他的两个孩子没有一个是他亲生的,可笑的是,他费尽心思得到这偌大的家业还有传承,却后继无人。
可他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份传承断了,也不想那些孽障染指这份家业。
于是,他想到了苏宴清,那个和自己同父异母,身上却流着相同血脉的弟弟。
所以他想出了这样一个法子,找了一个身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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