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最苦的时候,吃了一个冬天的红薯土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牙把每个孩子都送去了学堂,没让他们做那大字不识的白丁。
她说,这是她这辈子坚持过最有意义的事情,所以,江氏真的很佩服她。
她出身优越,又是家中嫡女,根本没吃过什么苦,每天苦恼的便是要学习各种规矩礼仪,琴棋书画,过的循规蹈矩,唯一幸运的事,便是找到了一个好夫婿。
母女三人正在有说有笑,婢女兴冲冲的跑进来告诉姜岁:
“夫人,主君回来了,世子也回来了。”
时隔四个多月,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归期,姜岁眼睛一亮,挣扎着要起身,江氏连忙扶着她。
“哎呦,仔细着些,都是要当母亲的人,还这般冒冒失失的。”
如今正值冬日,下过几场大雪,外头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她每天都只能在廊下走走,还得披上厚厚的狐裘披风才行。
孕妇要切记不能受凉,否则,不能依靠汤药来治愈,会对腹中胎儿不利。
她披上狐裘披风,在两个母亲的搀扶下,走出院子,想要亲自去迎他们,空气中,满是雪水的气息,十分清新。
姜岁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萧鹤川步履匆匆,也急着想要见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
四个多月不见,将近二十封书信,字字诉说着他对她的思念。
远远的,便看见她在两位母亲的搀扶下缓缓而来,披着披风,看不太出来肚子是否隆起,但是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做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他快步上前,看她一只手扶着肚子,望向自己,脸上带着笑意,两颊梨涡深陷。
两个长辈见状,也是识趣的松开了搀扶着姜岁的手,将她的手递给萧鹤川:
“好了,你们小两口也这么久没见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女婿你可得扶好了,这雪天路滑,别让岁岁磕着碰着了。”
萧鹤川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她的手暖暖的,似乎长了些肉,脸上也长了些肉,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岳母大人 ,这几个月辛苦您照顾岁岁,明日定登门给您和岳父大人请安。”
“这话说的,岁岁是我的女儿,我照顾她是应该的,反倒是你,这几个月在徽州受累了,先好好休养生息,请安的事情不急,我们又不会怪你。”
“岁岁看着是比咱们走的时候要胖上许多了,看来,最近几个月,饮食上还挺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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