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瑞嘴巴张开成“o”型,他猜到内察部是要通过栽赃嫁祸的方法来诬陷别人,但如此诬陷的方法他也是闻所未闻。
他们不是给出一份证据或口供,来让自己签字画押,他们连这个步骤都省略了,而是全部都让自己来想?!!
管重内心就没有这个疑惑了,因为这是冯睦的主张,而他绝对笃信冯睦给出的断案方法就是最好的。
管重蹙眉道:“怎么,做不到吗?”
楼瑞眼皮一跳,看见管重的右手摸向地上的剪子,他脑子转的从未有这般快过,他急声道:
“没问题,我一定能伪造出三个人…..”
管重挑了挑眉:“嗯?”楼瑞愣了下,赶忙纠正话里的漏洞:
“不是,是我一定会坦白交代他们三人跟我一起参与死监区暴动的所有细节和证据。”
管重的笑容渐渐扩大,宛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般纯真:“很好。”
两小时后,楼瑞在绞尽脑汁,灵感爆棚地撰写出了几份高质量的供词。
这些供词之逼真,仿佛里面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楼瑞的心血与智慧。
供词中,案件细节环环相扣,通话记录与短信往来相互印证,让管重在旁看得也为之咂舌。
有多逼真呢?
大抵就是你如果把这些呈递到巡捕房,巡捕房里赫赫有名的神探也会认为,供词里指认的三人也是板上钉钉的死罪,不容翻案的。
是的,为了坦白的更逼真,楼瑞从名单里精心挑选出了三个,跟他最熟的人,他手机里恰好就留有和他们的通话和短信记录。
于是,楼瑞死了。
死的时候就坐在铁椅上,脖子被一根麻绳勒断,脑袋吊垂下来,双目瞪凸泛白望着地上的称重仪,面部狰狞扭曲似哭但又好似在……心满意足的笑。
管重小心翼翼的取掉缠住楼瑞脖子的麻绳,然后,随后,他左手轻握着那根麻绳,右手稳稳地提着装满证物的袋子,步履沉稳地走出了审讯室。
他快步走到冯睦面前,在后者满眼鼓励的神色中,笔直的半鞠一躬,然后,双手恭敬无比的把手里的东西都呈递过去。
宫奇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他最喜欢的就是解谜环节,他伸出手,一把接过那叠供词,双眼紧盯着纸面,手指轻快地翻动,快速而又细致地浏览着每一行字句。
冯睦则拿过名单,扫了一眼上面用红笔圈出的三个名字,他轻轻念出三个名字,内察部中几名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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