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住了一个院子,早晚也会来华沐堂。
是她觉得待处理完崔永唯这件紧要的事,两人就要和离,没必要向对方汇报行踪。
人心都是肉长的。
就像不要轻易给小动物起名字一样。
起了名字,原本普普通通的小动物,就跟你产生了羁绊。
你就有义务照顾它,会因为它生病而担心,会投入更多情感。
燕长青跟孩子们不同。
孩子们总有一天会长大,会拥有一片属于他们的广阔天空。
到了那时,他们偶尔回来看看就好,她会一直在这里,留给他们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
在外面伤了累了,都可以回家。
发现自己对燕长青起了色心后,秦瑶光更要跟他保持距离。
她没想过,要把自己投入一段亲密关系中去,进行一场不可逆的、结果未知的冒险。
现在这样就挺好。
所以,秦瑶光拒绝了燕长青的请求,只允他晚上来华沐堂一道用晚膳。
她努力让自己的生活,和他未回京前一样。
尽量减少燕长青带来的影响。
不让侍女来回报他的消息,也不让燕长青的人踏入华沐堂。
所以,她真不知道,燕长青今日竟然上了朝。
根据淳宁的说法,还是为了替她撑腰?
秦瑶光笑得两眼弯弯,戳了戳淳宁的脸蛋,笑道:“是我不想知道。”
淳宁一愣,挥手让下人都离远点,压低声音问:“姐,您不会,还是想着要和离吧?”
“我怎么不能?”
秦瑶光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你都能休夫,我为什么不能和离?”
因为淳宁的手势,寒露带着伺候的小丫鬟站在距离她们两丈开外的地方。
离她们最近的,是坐在下方的燕吉音。
母亲和淳宁说着悄悄话,燕吉音垂眸坐得很是端庄,秀美的手指却暗暗绕紧了丝帕。
顾虑着有燕吉音在,秦瑶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她拉远了跟淳宁的距离,笑着问:“他在朝堂上说什么了?”
淳宁掩口一笑,道:“皇姐,您可还记得,姐夫少年时曾在中秋诗会上,和众人激辩之事吗?”
年少时,燕长青作为燕家幼子,受约束少,性情恣意跳脱。
他仗着一身从小打熬出的好武艺,在少爷圈里,打遍天下无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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