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光是检查项目,大龄产妇就比三十岁以内的孕妇要多得多。
何况是在这个没有剖腹产的年代。
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她是实打实的畏惧。
因此,秦瑶光想着,等到将来河清海晏那一日,她和燕长青能正大光明做夫妻了,就放下一切去游览大好河山。
生孩子,是她的排除项。
她拥有如此奇异的人生,就该为大景培养出一位好皇帝,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后,她就能功成身退。
何况上天待她不薄,能成为五个孩子的母亲。
人生足矣。
繁星点点,虫鸣低语。
燕长青坐在屋檐上,看着一骑轻车简从而来。
他神色不动,眉眼冷峻,手中匕首在夜色中闪着泠泠寒光。
直到那人被拦下,高声喝问:“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他才施施然现身:“让他进来。”
进了屋,来人掀开斗篷,露出谢殊的脸。
他忍着气,冷声质问:“燕长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燕长青慢慢重复了一遍,“啪!”地一声将手掌拍击在桌面上,再缓缓拿开,露出那几张卢蕴炮制出的身契。
“谢大人,你送女人来我没意见,但你不该拿我那一双已故的侄儿侄女来做筏子!”
燕长青的声音寒冷似冰,眼里却跳动着怒火,额角青筋毕露。
显而易见,他很愤怒。
“谢大人,你别以为我只是武将,就没有脑子。”燕长青厉声说着,“今日,倘若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别怪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燕某人光棍一条,在世上无牵无挂,怕得谁来?”
面对他的疾言厉色,谢殊身姿笔直,反击道:“什么做筏子,你别信口胡言!”
“我还没有来问你,你倒是反咬一口?”
他踏前一步:“老夫见你夫妻不谐,好心好意从卢家给你寻到一名知情识趣的女子,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平白无故送了她的性命!”
“此事,难道不该给我一个交代?”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轻易让步。
只因为,彼此心里都明白,所谓盟友,不过是利益上的暂时结合。
哪有什么真情实感。
倘若让步,所让出的就是利益。
“谢大人,”燕长青疾言厉色,“你送来的女子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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