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和狂妄,那时的他,没心没肺,活的肆无忌惮,散漫嚣张,只知道浑玩胡玩,没想到,那时显得那么油滑纨绔堕落的宫敬史,贱嗖嗖的那个闯祸男孩,那段常被同学拿来诟病的学生生活,却是他人生里最快乐最自由最单纯的时光了,之后的他,亲手把自己这已是不幸的人生送进了更深的深渊,都是任性闯的祸,秀真仔细的拭擦着阁笼和骨灰盒,李重生这个名字,异常的陌生,他本叫宫敬史的,再看当初的那张原生脸,竟有些陌生,这家伙生生把自己整成了逸辰的样子,只因秀真喜欢逸辰,眼泪又是止不住了,这个傻瓜,要是他能善良一些不那么自私任性,不做那些贱嗖嗖的坏事,他的一生,可能不会这样,恶,开始的时候,就已种下了因,这难控的命运,生生的把人给活吞了。
秀真在焚烧纸钱的大香炉里,烧去了写着他生父家世和履历的红纸,还有几张不同年龄的照片,为他请了高香,在殿前空地烧起,远方亲戚带来了纸钱元宝钱柜纸扎,都是宫母吩咐的,宫母舍不得儿子,为他在寺庙贡了消灾牌位,供在佛前,日日为寺庙供奉灯烛香火,捐了一大笔钱给寺庙,消灾牌位长供于此,替他祈祷,自己也不懂,听着宫家亲戚的安排,胡乱的做着自己不熟悉的事,和那个亲戚一起,按僧人的指示 ,一遍遍的上香烧纸扣头,以亲人亲属的身份,在僧人的诵经声中,为他祈愿,悲的是真正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一个不在身边,亲戚们只知他失踪了至今未找到,生母已远走他国,生父在A市和杀儿的仇人们沆瀣一气,享受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十几名僧人,足足念了整整一个下午超度的经文,法器敲了一整个下午,吟唱声就像悲歌一般,在耳边反复,不由得让人伤心,听得秀真是不由自主的流泪。
寺庙后面的空地,专门给人焚烧祭拜物品的,宫家亲戚找人扎了许多房车纸人,还扎了金山银山,整箱整箱的冥币等东西,送了过来,堆在空旷的地方组织人焚烧,一直嘟囔宫敬史生前大手大脚惯了,去那边没钱花,会委屈的,他妈妈知道他挥霍惯了,做了不少错事,到了阴间也是需要钱来打点的,嘟囔着自己受了宫母的嘱托和钱财,以后每年的四时都会帮宫母烧纸给他的,生日忌日和每一个十年祭,都会回来给他放焰口请僧人诵经的做法事的,让他放心,不会忘了宫母的拜托的,秀真默默看着他忙忙糟糟的忙碌,嘟嘟啷啷的自言自语,心里陡觉虚空,僧人的法器一敲起,吟诵一唱起,心就难忍悲伤。泪是不由自主的往下落,控也控不住。十几名僧人诵经,寺庙工作人员在一边看着,焚烧的东西太多,怕引起火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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