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蛰摇了摇头:“此事太过古怪,也不怪母亲。”
“祖父这些年行事,虽然你们知道有些端倪,但不也是从未追寻过真相吗?”
“除了怕真相是整个裴家都无法承担的,也想等着祖父真的能够谋划成功,让整个裴国公府再次翻身起复。”
“可天下,哪有事事谋算就能成功的?”
“祖父的谋划,怕是也早中了旁人的算计了。”
“不过儿子当年被祖父算计中了太子那边的牵连,当初虽然儿子心中也有所愤恨,但现在想来……只怕是祖父当时为了保全儿子的手段。”
吕氏吓了一大跳,张口结舌的恍然才明白了过来。
“你祖父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我们裴国公府?”
裴惊蛰:“是,也不是。”
“不过就在儿子回京半个月后,儿子收到过一封密信。”
“看笔迹,是三郎暗中送回来的。”
“三郎只说他从此不再是裴家三郎,但会终生为裴家罪孽赎罪。”
“而裴家的诅咒,如今唯有李家真嫡女才能有法子,或许能够破除挽救。”
“若不然,就是满门覆灭!”
“三郎信中还详细说过,裴家所有儿郎,而立之年往上者,自中蛊之日算起活不过七年。”
“年三十往下者,活不过三十。”
“裴家所有儿郎,不解此毒,亦无法诞下子嗣血脉。”
“三郎所说,必然不会有假。”
“他这些年给祖父办事,而那个巫女恰好就是五年前失踪。”
裴惊蛰盯着母亲,语重心长:“阿娘,我们裴家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吕氏彻底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她面露绝望哀痛之色。
只能默默无言的望着裴国公和自己的嫡长子。
如此算来,裴埗自中蛊之日算起,已快六年。
而她的嫡长子裴惊蛰,已年近二十七了!
吕氏和两个姑娘终究还是未被送回金陵。
只是等前殿朝拜延帝和皇后时,吕氏的眼睛很明显的肿成了两个核桃。
一旁的贵妇人们问起来,她只牵强的笑着道:“昨儿晚上没有睡好,今日又不慎喝了青梅果茶,刚刚小憩起来,可不知怎的就成了这幅样子。”
“只怕这幅容貌会冒犯冲撞了圣上,此刻我这心里呀,甚是惶恐不安。”
贵妇们笑道:“您是想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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