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这才想起,当初延帝独宠月贵妃好几年的事。
这不是暗示他也是个喜新厌旧之人吗?
王河只觉得悬在脖子上的脑袋都有些不稳了。
直到延帝让他滚出去,他才连忙爬走。
出来时,身上已是一身冷汗。
这边,李卿落扶着裴老夫人在宫门口遇见了青阳子,还有一个白胡子老头。
二人排场盛大,一人坐着一顶软轿,前后朝着紫宸殿的方向而去。
看见李卿落和裴老夫人也权当没有瞧见一般,目不斜视的便离开了。
等祖孙二人出了宫,上了自家马车身子便都彻底瘫软在了软垫上。
裴老夫人虽然是个习武之人,一直身强体壮,但到底年纪也不小了。
李卿落锻炼不足,站的那两个时辰几乎要耗尽了她的精气。
上车后二人各喝了一碗凉茶,才慢慢的缓过劲儿来。
等回了家,前脚刚进府里,后脚就有人喊住他们。
“老夫人——”
“县主——”
“等等。”
追上来的,竟然是个小道士。
消失将一封信塞进李卿落手里,“县主,这是我们法师给您的信。”
“您看过就明白了。”
小道士说完撒腿就跑了,似乎生怕别人知道他来过。
法师?
难道是青阳子?
李卿落和裴老夫人赶紧跨进府里,在前院屏退了人就拆了信。
“被困宫闱,不得而出。”
只有这短短八个字,却让李卿落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说的是段容时。”
李卿落收起信,当场向裴老夫人请示:“祖母,我要去趟桂园。”
裴老夫人拉住她:“落儿,今日宫中的情形,你可看明白了?”
李卿落重重颔首。
“太后娘娘想拉拢咱们,但她未必就是好人。”
“陛下故意让咱们在烈日下站两个时辰才说不见,应该是厌恶我至极。”
“落儿都明白。”
裴老夫人:“你明白自身处境便好。”
“去吧,肃王对你的真情祖母都瞧在眼里的。”
“你为他做些事,也是应该的。”
“只是一切行事,都千万要小心再小心。”
“祖母只想要我的落儿每一次都能平平安安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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