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偷拿物资,这背后怕是另有隐情,难不成是受人胁迫?
赵刚满脸怒容,那愤怒仿若要实体化,从毛孔中喷射而出,心中思忖着据点规矩森严,这般偷拿行径按律必须严惩,否则日后人人效仿,据点还如何立足,如何在这末世生存下去。刘福见此,“扑通”一声跪地,双手合十,涕泪横流,脸上满是惊恐与哀求,那凄惨悲切的哭声,声声入耳,令人动容,“赵首领,各位兄弟姐妹们,我知道错了,求你们看在我往日老实本分的份上,饶我这一回,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我只想救我老母啊。”就在这僵持不下之时,瞭望哨突然传来急促警报,那声音尖锐得仿若要划破耳膜:“有不明队伍靠近,粗略估算有数十人,且武装精良,来势汹汹!”众人闻报,大惊失色,慌乱之色瞬间浮上脸庞,有人手中的工具“哐当”掉落,有人直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不过片刻,便都忙不迭丢下手中事务,抄起武器,奔赴各自防御岗位,一时间,据点内气氛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
众人紧张注视下,不明队伍渐行渐近,待到看清领队面容,俊泽与思雨瞬间红了眼,仿若两头发怒的、即将择人而噬的雄狮,仇人相见,怒火在胸腔熊熊燃烧,烧得理智几近癫狂。那领队竟是疤脸,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右脸那道蜿蜒如蜈蚣的伤疤,在日光下愈发刺眼醒目,恰似恶魔印记,每一道褶皱里都似乎藏着无尽的罪恶与残忍。疤脸望见据点众人,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冷笑,仿若毒蛇吐信,声音阴阳怪气,透着十足的嘲讽与得意:“哟,可真是冤家路窄,上次让你们侥幸逃脱,没想到这次竟主动送上门来,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我看你们拿什么跟我斗,这据点迟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疤脸大手一挥,身后队伍迅速呈扇形散开,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狠劲,众人手持各类精良武器,枪支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大刀阔斧泛着嗜血的光芒,虎视眈眈盯着据点,仿若饥饿恶狼盯着羔羊,只等一声令下,便要扑食撕咬,将这里夷为平地。据点众人则依托着坚固防御工事,枪口一致对外,黑洞洞枪口仿若一只只择人而噬的眼睛,透着决然与无畏,每个人都在心里发誓,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守住据点,守护这一方最后的安宁。赵刚强压心头怒火,扬声喝问:“来者不善,你们意欲何为?”疤脸闻言,仰头大笑,笑声刺耳得仿若金属摩擦,而后扬了扬手,示意身后队员抬出一箱物资,众人定睛一看,那箱子正是刘福所偷之物。“你这叛徒,早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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