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说来也与商贾差不多,怀才要去售卖,我是从不相信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话。”
平阳公主说得有理有据,好女人不会一味奉承着另一半,哪怕她再爱卫青,卫青说得不对,私下时,她也会点出来,卫青自然被说服,也没有羞怒的意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夫人说得是。”
既然有才,为何怕展示?既是好酒,何必藏在深巷中?
平阳公主有她的逻辑,在她看来,苦苦等待不如主动出击,最起码,自己努力了,
“我明日朝会就要说此事。”
“嗯,”平阳公主点头,“还有,熊儿用钱紧,此学宫你揽下就是,出钱的地方就找我,我还有些嫁妆钱。”
“夫人...”
闻言,卫青感动的看向平阳公主,建一个学宫,花销绝对巨大,平阳公主出钱出力,就是为了夫君,有此佳人,夫复何求?
但,该说不说,平阳公主也是真有钱!
.......
不仅是卫、霍在网罗人才,刘彻更没闲着,
此时,在刘彻面前,
跪坐伏首一人,
声势极壮!
刘彻眯眼笑道,
“兵主攻伐,汝为戎首!”
.......
“陛下。”
义妁向刘据行礼,不仅义妁在,金日磾的姊妹金乌兰也在,金乌兰跟了刘据几年,肚子是一点动静没有,反倒能和义妁玩在一起,
刘据对义妁一直有亏欠,义妁也是个聪明女人,一直不提那些事,但时而想到,自己入宫本来就年纪二十余岁,现在已三十,仍是在夜间掉泪,
二人也努力过,可实在是没有收获,
“陛下!”
金乌兰跑回来,露出可爱的虎牙,睫毛长长的,她一直是没什么规矩,可刘据还挺喜欢她如此,就有种养了条小狗的感觉,每次都情绪价值满满,但前提是带她吃好的,
况且,和金乌兰的交往方式,有时会让刘据抽离出这个时代,忘了尊卑等级,这就很奇妙,
望着妹妹的背影,义妁眸子闪过羡慕,她也想如此扑进陛下怀中,
可是...她的性子就没法做出此事,甚至比要了她的命还难,
“我有些肩酸,替我捏捏。”
刘据看向义妁微笑道,
“是,陛下。”义妁手搭在刘据肩上,手柔弱无骨,却力道正好,捏得刘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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