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周彦廷提交的证据,让韩琎判了七年。
韩丞亦最近在给他办理保外就医的手续。
夏睿继续道:“姜小姐感染病毒这件事,韩琎也是始作俑者之一,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去看他?难道是韩总给她施压了?”
“去靳泽珩的办公室。”裴昱州说道。
靳泽珩加班没休息,本来要趁早上打个盹,但秘书说裴昱州来了,他让秘书沏了一壶浓茶。
靳泽珩看着他沉脸进门,开玩笑道:“昨晚绿了我,今天来向我道歉?”
裴昱州走近,二话不说踢翻茶几,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
“让她暴露身份,等于多一分危险,这是人能干的事?”
秘书听见响动,要招呼人冲进来,靳泽珩做了个退出去的手势。
“你太冲动了。”靳泽珩提醒他。
“你要挖掘的真相复杂、危险,她用自己作饵,对方未必咬钩,不到五成胜算的计划,你让她去做,我看错你了。”
靳泽珩握住他的手腕:“这是她自己的决定。”
裴昱州不能忍:“你由着她自暴自弃,是放任她,还是因为她命不长了,你要榨取她最后一份价值,你心里清楚。”
裴昱州力道重,靳泽珩脸色发红。
他咬牙道:“她不暴露自己,你用什么方法让容老爷子下场?到今天,他依旧稳如泰山,你做的一切管用吗?她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她。我的私心你很清楚,我怎么舍得她冒险。”
说完,他用力拨开裴昱州的手。
裴昱州的眸色暗淡下来:“你有地位光环护身,她有什么?”
靳泽珩整了整被他抓皱的衬衫:“她还是我未婚妻,容老爷子要动她,先得想想我。”
裴昱州沉默了。
靳泽珩喘了几息,调整情绪。
“昱州,我说过,这次的事情后你到明面上来,我提拔你,你的发展不会比韩丞亦低。”
“保不住姜妤,我让你见见另一个裴昱州。”
靳泽珩呼吸一滞,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发呆。
裴昱州坐上车,揉了揉额头。
“去看守所透风,让林源震知道是他侄女杀了他儿子,盯住容家。”
“是。”
夏睿赶紧布置去了。
容家。
姜晚芙兴奋地找到容老爷子:“爷爷我刚去监狱和韩琎谈了离婚的事,他告诉我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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