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公平放置一旁,这才是最大的不公,如今天下道德滑坡很严重,基本都要靠各种言语武力威慑,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人不敢轻举妄动,这又何尝不是本事?”
樊新摇摇头。
他还是知道自己的情况。
没那么大本领。
随即,他忐忑的看着夏之白,问道:“大人不怪罪我自作主张?”
夏之白道:“这有什么可怪的?”
“事权从急。”
“你又不是借此为自己谋利,也不是把挣的钱揣到自己兜里,只是为了让应天府百姓能更好的过冬,这何错之有?若是你没有这么做,我才可能会怪你。”
“作为一个官吏,当有审时度势的临场决断。”
“若是始终循规蹈矩,没有自己的主见,只知道一味的牵强附会,这样的人我是看不起的。”
这时。
青雉主动开口为樊新辩解道:“夏大哥,樊文员最近可没少做事,在夏大哥你南下的时候,樊文员一直在四处走动,宣扬我们的京都煤炭,也就一个来月时间,已经跟扬州府、苏州府、宁国府镇江府、常州府的盐商联系上了,不少盐商都有意从我们这里买进煤炭。”
“粗略估算,一个月能卖出上百万斤煤炭。”
“以往煤厂全指望着盐厂救济,也全指望着盐铺这边维持生产,但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只要这些生意能谈下来,我们京都煤厂的煤就能送到四面八方。”
“至少应天府附近都能卖。”
“这生意可会比贩盐大得多。”
“只是这运煤是个问题,文员最近一直在担忧这事。”
青雉脸一下耷拉下来。
把煤卖出去是个本事,但如何把成本降下去,才更显本能。
借助蒸汽机,他们现在的煤炭产量其实不低,加之以前就生产了不少,只是一直没人买,故而囤积了不少,如今借助樊新的主动招揽,已有了客源,但运煤就成了问题。
在应天府靠两条腿就能送到。
但像宁国府、苏州府靠两条腿就太难了。
成本也很高。
总不能为运煤招成百上千人吧,那成本岂不是高上天去了。
何况他们的生意囊括应天府四面八方,这运煤的人数还要往上加,因而在权衡了多次后,樊新这才放弃了东边的太平府,北边的滁州府、凤阳府,因为水路不方便,是逆流。
夏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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