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府也不想多与他纠缠:“我也不与你做口舌之辩,看你衣着,乃是东海监军,你姓甚名谁,可敢告诉我名号?”
徐是非瞅了瞅知府后面得意的老鸨,又瞅了瞅冯知府,犹豫了一番,知道无论说不说自己名号最后都会有人来,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吾姓徐,名明理,大人想找麻烦,尽管去吧”
听了徐是非的话,反而让怀中玉莹一愣,看着抬头争辩的徐是非有些不解。
“好!好!”冯知府大怒:“我就将此事禀告东海监军,看他们如何处置此事”
说着,冯知府拂袖出门而去,留下的老鸨,看到徐是非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一溜小跑,蹿回到了楼上。
两人离去,玉莹好奇的问徐是非:“小哥哥,你名字不是叫徐是非吗?为什么说自己叫徐明理?”
徐是非笑了笑,解释道:“这几年,在鸡鸣山的时候,拜师学艺,师傅赐号明理,所以我名也叫明理”
“哦,原来如此”
……
一夜过去,百春苑中人来人往,第二天一大早,百春苑就有人上门拜访。
看那人一身绫罗绸缎,似是经商模样,门口龟公妓女上前迎客,那人也不搭理,在厅中四处张望,寻到徐是非这桌,深深一施礼,旋即对旁边龟公喊道:“把老鸨喊下来!!”
龟公虽是疑惑,却也没敢耽搁,慌忙跑上楼去喊老鸨。
老鸨慌忙穿着衣服下楼,见楼下衣着光鲜的客人,面带笑容,扯着袖子赶上前来:“客人很是面生呀,怎么没见过大爷来?春花、秋月过来伺候大爷”
还未容老鸨招呼上,这客人止住老鸨,自我介绍道:“我是蓝蝶城文氏钱庄的钱掌柜,我才刚来半年,您不认识我很正常”
“哦?”老鸨见他这副模样,不像是来喝花酒的,有些疑惑道:“您这意思是?……”
这客人指着徐是非和玉莹道:“我来这里是为徐公子的事而来,”说着,钱掌柜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递到老鸨身前道:“这里是一千两银子,剩下两千两,容些时日,两天内一定给您筹够银子”
“哦?”老鸨狐疑的接过银子,点了点手中银子,看了又看,点了又点,确实是一千两银子。
回首看了看徐是非和玉莹,又看了看眼前钱掌柜,心中深感不妙,老奸巨猾人情世故见的多了,便一改前态:“大爷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会不相信徐公子的为人”
嘴上这么说,老鸨却笑呵呵的把银票揣进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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