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吓到了江暖,就连黄夫人都惊讶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可是齐国公府的人。”黄夫人亲自把女儿拽了起来。
“他算什么男人啊!”黄静玉神态有些癫,“他就是个卖屁股的。”
江暖跟谢母的脸色都僵了一僵,但明显眼神热切了起来。
江暖是觉得黄静玉真不愧是勇者啊,这话都能说得出来,那什么时候把这事闹大。
谢母自然是震惊听到的话,那齐国公府的世子赵衡,居然是那个?
“静玉,你疯了吗?”黄夫人拉着女儿呵斥道:“没有影的事情你也敢说。”
黄静玉怎么不敢,她就说陆瑶怎么就那么大度了,不跟她争;还有那么放心赵衡同陆篱篱待一块,敢情她们是当姐妹的啊!
“我亲眼所见,怎么能假?娘,我说了我要和离,我要和离,你为什么就不肯?你是怕我没有找好下家对吗?江暖,我愿意跟你共事一夫,你做大的我做小,只要你能接受,我立马去把赵衡是个断袖的事情张扬出去。”
“暖暖,你别说话。”谢母沉下脸来,对黄夫人也有了几分怨怼。
“我儿是什么玩意都能收的吗?”
“郡主,静玉是被骗了啊,她……她就没跟赵衡圆房。”
黄母苦着脸说道:“我可怜的女儿,竟然被如此欺骗,那齐国公府,欺人太甚了!”
“我管你跟赵衡有没有圆房,你之前同人私奔,现在又与赵衡做了几个月夫妻,呵,怎么,又惦记上我儿子了?”谢母很不客气说道:“就你这么鲜廉寡耻,口出狂言,状如疯癫的样子,想祸害谁我管不着,但是祸害我儿子,门都没有!”
“郡主,静玉只是个孩子啊,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不是她想的。”黄夫人哭了,“我可怜的女儿,怎么老是遇人不淑啊!”
“黄静玉,你是什么鬼话都说出来了,那赵衡要是断袖,陆瑶之前怎么怀的孩子?”
江暖故意反驳道:“若赵衡是断袖,陆瑶怎么不闹?她就安然做他的同妻吗?”
黄静玉张张嘴,刚要说的话又咽下。
母亲说她还未跟赵衡圆房,她又怎么能说,同自己欢好的人是别人!
“我就是看到了,看到赵衡跟一个男人在做那些事情。”黄静玉抹了抹泪,“他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之前又估计占我便宜,坏我名节,他……他包藏祸心,他想借我黄家的力。”
“那既然你觉得自家权势可以震慑赵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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