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却能掌握京都各个地方的动向。
齐王府地处城东,坐北朝南,前临水,后靠山,周围是达官贵人的府邸,朱门林立,环境优美而宁静。
相较之下,酒楼则位于城西,临近一条河流,原本是偏僻之地,按理说客流稀少。
但在齐王在世时,凭借齐王的名号,酒楼生意兴隆。
然而自齐王战死那天起,客流逐渐减少。
所幸,世子聪慧,经过改换门庭、重新装修酒楼,制造噱头,偶尔组织诗会,派遣武夫前往竞争对手洪江楼用餐,成功稳定了酒楼的客流,确保齐王府的收入。
原本酒楼名为焕风楼,世子觉得名不副实,便改名为“竹翠轩”。
他在酒楼前栽种了一片竹林,并兴建了一座亭子供人歇息,河岸边也建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庭院,用于举办诗会。
如此一来,文人雅士纷纷前来,酒楼的生意也因此焕然一新,真正迎来了转机。
……
一位老者匆匆从府里出来,神情之间透着一丝急切。
他上了自家的马车,车轮在青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直奔皇城。
这位老者正是当朝太傅袁叔全,赵霄汉的外公。
袁叔全身着深色长袍,衣角微微扬起,显示出他身份的端庄与威严。
他腰间悬挂着皇上钦赐的出入腰牌,象征着他的崇高地位和无上的权利,除了夜深人静时,随时可以进入皇宫见驾。
当袁叔全抵达御书房时,皇帝赵无极正埋头于桌上的重要折子,笔尖在纸上飞舞,显得极为专注。
见他进来,赵无极抬起头,微微一笑,摆手示意他免礼。
随即,他放下手中的笔,吩咐一旁的太监为袁叔全准备座椅,脸上带着一丝亲切。
“如何?”皇帝轻声问道,手中端起一杯温热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袁叔全也端起刚送来的茶,眉头微皱,面带一丝无奈,回应道:“若不是你求我,我绝对不会去的!”
他那一贯的高傲在此刻显露无遗。
“你啊,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又好面子。”赵无极故作调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霄汉当时确实处理不当,但你连个道歉的机会都不给他。你心里早就想去见霄汉了,却因面子问题始终不愿意。若不是朕今日下令,恐怕就要留下遗憾了!”他毫不留情地戳穿袁叔全的心思,似乎这早已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袁叔全低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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